管家快步跑了上来汇报道:“太太一早就去上班了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我请她吃饭她说不饿还是二少和容先生叫住她她才去陪着他们勉强吃了几口容先生送她去上班了二少刚走没一会儿”
管家的话还没说完顾景行便一声不响地转了身直接朝着大门走去。
想要提醒他吃饭的管家见男人的脸色阴沉了起来便再也不敢吭声。
管家刚想转身去把桌上的早餐收了耳边便传来淡得好似没有情绪的嗓音“让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管家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先生说的应该就是昨天让她拿房屋资料给容易先生挑选并请他尽快搬出去的事情。
“先生”管家上前了两步走到顾景行面前恭敬地回复道“我已经照您说的找了不少房子给容先生挑选了容先生说他要好好挑”
“那他如果要挑到明年呢你准备让他在家里住到明年吗?”顾景行低沉的嗓音里夹染着几分不耐。
“先生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顾景行没有再理会她转身走出门外上了等候已久的劳斯莱斯。
限量版布加迪疾驰在沿海公路上往市区的方向驶去。
正掌控着方向盘的容易视线有一下没一下地转过头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正闷闷不乐的慕言蹊。
从早餐的时候容易就看出她不对劲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不管是慕言蹊表现出来还是伪装起来的情绪他都能一眼发觉。
慕言蹊从小就是一个开朗乐观的阳光少女尽管这些年发生了太多变故可也是很少有这么低落情绪的。
就像有着浓厚的暗霾笼罩在她的周围别人进不去她也出不来。
容易的心微微刺痛了起来很快理了理思绪扬起一个坏笑“言言你怎么了?一大早闷闷不乐的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正撑着脑袋望着窗外的慕言蹊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般犹如一座静止的雕像一动不动固执地盯着窗外。
“言言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容易抬高了的嗓音吓得走了神的慕言蹊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猛地回过神来转过头茫然地望向了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