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车上下来的人,都聚集在了常遇的中军军帐之外。
不多时,军帐之外,便是聚集了上百人,这些人都是有一些年纪了,有的甚至是头发花白。
但是无一例外的是,他们的胸前,都是挂着各种勋章,肩膀上统一都是金色橄榄枝和数量不一的将星。
他们之中,甚至有几位是肩扛金色橄榄枝和三颗将星的存在。
为首两人,穿着军装,头发花白,但是精神矍铄。
“今天晚上,常遇必须给出一个说法来。不然,我李伯常的第一兵团,将会向总部发起冲锋。”
名为李伯常的老将军眼神犀利地道。
“老李,无道是你我带出来的兵,看着他一步一步从小兵成长为真正的国家的大将。他为国效力,功勋卓绝,却死的不明不白。你我要是不能为他讨回一个公道,你我枉活六十有六。”
“你们这些后辈给我记住,我南疆没有怂死的兵。如今的帝都,三大家族掌权,乌烟瘴气。把劳资逼急了,劳资现在就给他反了!”
“第二兵团的军官听着,今天要是他常遇没个说法,第二兵团也给我向总部发起冲锋!”
另外一个脸上有个伤疤的老人也是道,他生气的时候,脸上的肉都是有些抖动,看上去让人感觉更加心神震颤。
“张忠生,你我斗了一辈子,在这个事情上,你我算是达成了一致。”
“今天我们两个老头子,就做这个刺头了。”
李伯常看向张忠生,冷冷一笑道。
“叶无道将军爱兵如子,功勋卓绝,为国家倾尽了一生的心血,如果这样的人,都不得善终。那么,这个世道,还有什么公理可言?”
“我秦光义第一个不服。”
这个时候,一个脸色坚毅的中年人站了出来,他四十岁左右,皮肤黝黑,脸上带着杀气,一双虎目,让人生畏。
“说的不错,公理何在?”
“今天对叶无道将军的死,常遇必须给出一个交代!”
“如果今天要不到一个说法,后果可不是你常遇能承受的,我忍中枢院这帮狗日的很久了。”
“……”
众人一听三人的话语,顿时汹涌了起来。
“常遇?你给我出来,你别以为你做缩头乌龟就行!”
李伯常大声喊道。
“这个常遇,名义上是南疆边军的主将,但就职一来,没干过一件正事,整天就是饮酒作乐,声色犬马,现在竟然躲起来了,一点都没有男子汉大丈夫的乞丐!”
张忠生大声喝道。
“常遇,躲起来是没用的,你这样躲起来,没有任何用处,你还是出来吧!”
秦光义冷声道。
“就是,南疆怎么会有这么怂的主将,真是活久见。”
“这个常遇,和叶无道将军比起来,连叶无道将军的一条毛都不如。”
“一条毛都不如?他连毛都不是!”
“常遇,你要是再当缩头乌龟,我就带人冲进去了。”
“……”
军帐之外,群情汹涌,形势紧张,一触即发。
也是这个时候,,军帐之中,有人走出来了。
众人皆是死死地盯着军帐的出口,不多时,常遇便是在副官的陪同之下,一脸堆笑地走了出来。
看到外面一众怒不可遏的下属,他点头哈腰的,一点都没有将军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