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
弹幕瞬间刷爆了——
【我艹!这是?大老板的声?音吗我艹!这也太好?听太苏了啊啊啊啊我原地鸡叫!】
【有生之年系列!G神竟然开麦了呜呜呜呜!】
【是?我不对劲还是?大老板不对劲2333...你怎么不上我...嗯??哪个“上”??】
【G神你不对劲!乖崽直播间会不会被封哈哈哈哈!】
【所以G神这是?吃醋了吗!cp粉今天过年了呜呜呜呜,这还不磕吗,我磕拉了呀!】
阮眠还在游戏中?,只飞快瞥了眼右下角的弹幕助手。
不过只是?一眼,就足够让他的脸颊又红上一个八度了。
半晌,阮眠顶着滚烫的脸颊,从AD身上下来,之后“咻”地一下,顺利附身在了薄砚的英雄上,咬紧牙关一字一顿:“我,来,上,你,了!”
Glacier昵称旁的小喇叭又亮了一下,只是?这次传进?阮眠耳朵里的,却只有一声?低笑。
阮眠耳廓瞬间激起一片酥麻,手指都跟着一颤,放出去一记飞弹,却一个敌人都没?打中?。
这绝对能写进?阮眠徜徉游戏峡谷的黑历史中?,阮眠闭了闭眼,干脆破罐破摔,整局都挂在薄砚身上,安心当个混子?。
......
一局终于结束,虽然最后还是?获得了victory,但阮眠却义正言辞铿锵有力地声?明:“不会再玩小鹿崽了,任何辅助英雄,你们都休想再看到我玩!”
弹幕当然是?又沸腾了一波,为“平息民怒”,阮眠开了个抽奖活动。
规定时间内,只要发送弹幕的人都会自动参与抽奖,奖项是?系统随机的,主要以送币和抽水友同?主播一起排位这类的为主。
“小鹿崽风波”才?终于得以平息。
直播的时间,或者说在游戏峡谷中?快乐徜徉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距下播还有一个小时的时候,阮眠正好?结束一局游戏,他一推键盘,向后靠进?座椅里,对着耳麦道:“之前答应过你们的,给你们一个惊喜,要不要看?”
很快就有水友反应过来了——
【啊啊啊啊!是?妈妈想的那个吗!】
【啊啊啊啊乖崽快脱!让妈妈康康!】
【脱!给妈妈脱!妈妈不想天天看你的oversize了!】
【截屏的手已?就位,请乖崽立刻开脱!】
水友们回应太热烈,阮眠一时间又不由有两?分害羞。
他的穿衣风格一直都是?很酷的,比如今天,他身上现在就穿着一件蓝色的oversize大外套,把拉链拉到了最顶端,一低头就能把下巴都藏进?衣领里的那种。
一周前,阮眠在平台内开了一个限时投票,征集关于此次半周年福利的建议,其中?获票数最多的,竟然是?让他换身衣服直播。
至于换什么衣服,水友们建议众多,其中?呼声?最高的当然是?女装和透视装。
不过前者薄砚不允许,后者平台不允许。
因此阮眠最终定下来的是?...
阮眠深吸口气,抬手,手指搭上了外套的拉链头。
一鼓作气,捏着拉链头直直拉到了底,把大外套脱掉搭在了一旁。
直播间的每个人,终于看见了阮眠大外套里穿的衣服——
那是?一件剪裁得体的白?衬衣,很有欧式宫廷风,中?间是?双排荷叶边。
衣领下方打了条深蓝色领带,而领带顶端,竟然还系着一个蝴蝶领结。
当然,最让水友们想要尖叫的是?,领结竟然还是?淡粉色的!
【啊啊啊啊妈妈疯了!乖崽是?从哪座城堡偷跑出来的小王子?!】
【这才?是?Mild的正确打开方式!!小衬衣蝴蝶领结呜呜呜,简直踩在我萌点上疯狂蹦迪!】
【忽然好?想看一看乖崽黑发时候什么样呜呜呜,大眼睛白?皮肤小衬衣蝴蝶领结,太乖了太乖了妈妈好?爱!】
【乖乖这也太软了叭!想rua!】
阮眠看着满屏弹幕,忍不住又抬眼看了看镜头里的自己。
虽然还是?那头奶奶灰,还戴着酷酷的发带,但他乖巧的长相是?不会变的,此时更因为害羞,脸颊上染了一层红晕,和精致的衬衣领结相得益彰。
就显得他非常...
非常...
非常不酷!
阮眠忍不住皱了皱小眉毛,强烈按捺住想要把大外套立刻披上的冲动,又向左偏了下头。
他正想问薄砚要不要继续排位,可?才?刚刚张了张嘴,还没?来及发出声?音,就见薄砚忽然侧头看了过来。
两?人视线对上,阮眠不自觉就打了个激灵。
那是?身体的本能,就像一只被凶狠的野兽盯上的小猎物,会做出的反应。
薄砚这眼神他现在已?经很熟悉,眸底很深很沉,又染满了丝丝缕缕的欲-望,与不加遮掩的侵略性?。
往往薄砚出现这个眼神的下一秒,就总会发生点什么...
不过这次好?像不太一样。
因为下一秒钟,没?等?阮眠问出口,薄砚就已?经若无其事般收回视线,把头转了回去。
紧接着,阮眠的电脑屏幕上弹出一条新的炫彩弹幕——
【小王子?Mild,再排一把?】
阮眠盯着“小王子?”那两?个字看了两?秒钟,抬手搓了搓愈发烧红的脸颊,点头道:“排!”
进?入游戏,阮眠这次毫不犹豫锁了打野位,还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选了个非常刺头的英雄。
可?等?薄砚选出英雄,阮眠就愣住了。
薄砚竟然选了个暴虎,一个典型的中?单英雄。
两?人双排至今半年,除了补位去其他位置,薄砚主动选的话,当然玩的都是?上单位。
阮眠拨了一下耳麦,“薄”字在他嘴边出了个“b”的音,又被生生咽下,改口道:“G神,你怎么突然玩中?单了?”
与阮眠距离不过两?米的薄砚,微微朝右边偏了下头,神色晦暗不明,最后开了麦,只轻飘飘“嗯”了一声?,“心血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