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宝:“……”
什么情况?
他说错了什么?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路过如意饭馆的人不时能听到从里面传来悲惨的叫喊声以及求饶声……
于是大家纷纷猜测,如意馆这小寡妇到底是不是孩子亲娘?
……
大年三十,京城。
二十九的晚上,京城开始飘雪,次日醒来,屋外都白了。
瑞雪兆丰年,是个好兆头。
虽说今日休朝,不用早起,但徐正庭还是天一亮就起了,练武半个时辰,回来冲了澡,换上衣服就去了明月阁。
秦明月刚起,正在梳头,见他来这么早便道:“怎么不多睡会?”
“习惯了,父亲呢?”
“去书房了。”
话音刚落,徐景平走了进来。
见徐正庭已经到了,便说:“一会儿随我去回春堂。”
徐正庭原本还算不错的脸色顿时冷沉下来。
但最终还是点头道:“是!”
……
回春堂住着徐老夫人田氏,今年六十,比徐家庶长子没大几岁,是故去老国公爷娶的继妻。
田氏的父亲当年在战场上救过老国公爷的命,为了报恩情,也体谅她一人孤苦伶仃,再加上当年的国公夫人也就是徐景平的亲生母亲过世已久,老国公爷便娶了田氏。
田氏,一个小地方来的女人,眼皮子浅,小心眼,没见过什么世面,当年刚到京城闹过不少笑话。
不知何原因,她一生没生养,早几年还折腾来着,最后见实在不行,开始转向徐景平。
只是,当时的徐景平已经十五了,根本用不着她照顾,她巴结不成又转向徐家第三子徐景彦。
徐景彦是府里小妾所生,年龄小好把控。
直到现在徐家三房,一直都是田氏的心头肉,有什么好的都要先给三房送去。
这也无所谓,一点东西,大房和二房谁也不看在眼里,毕竟大房徐景平是国公爷,二房徐景阳常年在边关,是大将军。
大概是看大房和二房过得太顺当,从几年前开始,田氏就开始作妖。
先是朝徐景平房里塞陪床丫鬟,被徐景平呵斥之后,她又张罗着给他纳小妾,小妾最后自然也没纳成。
田氏就开始找秦明月的事,每次秦明月去问安,她都明里暗里说她是妒妇,说她肚子不争气,就生了那么一个种。
气哭几次之后,秦明月索性就不去了。
徐景平心疼她,便决定一年就大年初一这一天去请个安问个好,走走仪式就算。
谁知,一进门,田氏就阴阳怪气起来。
她看着秦明月道:“哟,这是哪位贵夫人?怎敢劳烦您亲自来了。”
秦明月上前,行礼道:“儿媳秦氏给母亲大人请安。”
田氏看着她冷哼一声:“不敢当,既然不愿来就从此别来,大过年的,来了也是给我添堵!”
毫不客气的话,让秦明月脸色一白。
徐景平上前一步,挡在秦明月面前,面色不虞地看着田氏:“老夫人慎言!”
面对徐景平,田氏还是有几分畏惧的。
毕竟老国公爷去世后,这个家是由徐景平说了算。
这要是平时,她也就不吭声就过去了,但今天大房二房三房都在,她好歹也是长辈,就这么被一个小辈给呛得不敢吭声,以后还有何威信可言?
于是,冷哼一声,不满道:“老二,你也别总是护着她,你看看你们二房干的那些事,,简直丢尽了我们国公府的脸面。”
“谁又在你面前嚼舌根子?”
“你也别吓唬人,事实就摆在面前,上次我出门,有人都笑话到我脸上来了,简直丢死人。”
“是的呢。”一旁三房儿媳陈氏用手帕捂着嘴角一脸为难道:“上次我陪母亲出门,听到有人说世子爷他......”
秦明月一向护犊子。
一听这话立马扭脸看向陈氏,秀眉紧皱:“三弟妹既然想说就把话说明白了!”
“哪是我不想说?我怕说出来大嫂您承受不住......”
徐景平脸色一沉:“那就闭上你的嘴巴!“
陈氏脸色讪讪,便不敢再吭声。
田氏见陈氏唯唯诺诺不像个样子,便冷哼一声:“她不敢说我来说!”
一时间,众人将视线全都转向她。
田氏洋洋得意:“听说世子爷在华阳正事不干,却和一个小寡妇勾搭在一起,整日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