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徐不在身边,徐小八就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骑上她的烈焰就去了桥牌馆。
这一打就是一上午。
中午友人相聚,她又喝了两杯小酒,喝完小酒,又和友人约着去骑马。
等她玩够了终于想起回府时,天冬却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徐小八:“你这是什么表情?有话就说呗。”
接着她又道:“你不会是埋怨本公主今日输了一点碎银子吧?哎呦天冬,你现在怎么跟我娘似的,就是个守财奴。”
“唉!”天冬叹了口气,看着一脸无所谓的徐小八,终于开了口:“小少爷回了,此刻正在府上等您。”
徐小八一个踉跄,差点摔了。
天冬一把扶住她,及时给出建议:“要不然,您还是去相府避避难?”
徐小八觉得她的建议甚好,于是,忙不迭地上了烈焰,就直奔相府而去。
顾厚山和闵烟烟正在吃晚饭,见她这个时候过来,还以为她是来蹭饭的,闵烟烟一边让人添碗筷一边道:“地犀和徐徐呢?”
“两人好着呢,不用管他们。”
她一边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碗筷一边道:“外婆,我今晚住在这儿了,不回府了。”
闵烟烟意外地看了一眼顾厚山,好笑道:“哎呀稀奇,今日个怎么舍得离开自己的夫君跑来这儿睡?”
顾厚山却问徐小八:“你是不是闯祸了?”
“没!”徐小八摇头,“我都多大了,怎么还会闯祸?外公还以为我是小时候吗?”
“那为何不回府?”
“我这不是好久没陪您二老吃饭了吗?就想来尽尽孝心。”
顾厚山无情地拆穿她:“你前日刚来吃了一天。”
“......我这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顾厚山一脸嫌弃:“你赶紧吃,吃完就回去。”
小八一听,连忙道:“我就住一晚也不行?”
“那你老实交代,是不是闯祸了?”
“没闯祸,我发誓,我今日什么都没干!”
“哼!”顾厚山冷笑一声,接着问她:“是不是什么都没干,只要你家小徐徐才知道。
一提起‘小徐徐’,徐小八欲哭无泪。
“外公,你说我怎么就生了个小管家?他什么都要管,我出来玩他也要管,我早上睡个懒觉,都要被他说,我过得太郁闷了,我要离家出走!”
闵烟烟一听乐了。
“该!平日里没个正形,现在总算有个人管得了你!
徐小八更伤心了:“小时候,我娘管着我;我好不容易嫁了人,还没过几年自由的日子,又被孩子管,谁比我更惨?”
话音刚落,顾青纱的声音传来:“怎么地,老娘管你还屈了你?从小若不是我管着你,你早就皮上天!”
她话音落,一道稚嫩的嗓音紧跟而来:“外祖母辛苦了,母亲幼时让您操心了。”
“乖,你也辛苦了。”
徐小八:“......”
她看着一起走进来的一大一小,感觉人生一片黑暗,暗无天日。
于是,到了晚上。
睡觉时,她一个翻身将地犀压在下面,开始动手扯他的衣服。
地犀勾唇,嗓音揶揄:“不是很累?”
“我仔细想过了,我得再生一个,让老大管老二,分散他的注意力,这样我就自由了。”
地犀表示认同:“好,那就再生一个。”
两人的效率是极快的,次月,徐小八就查出身孕。
九个月后,地萌萌出生,是个小公主。
三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