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玛告诉他五毒油是聚阴的产物,灵力非常强大,用它加持,就能把降头虫从体内引出,但五毒油的配方非常繁琐,极难配制,你只有半个月左右的时间,基本不太可能配得齐。方刚一听连忙问:“配方是什么?再难我也得试试,不然只能等死!”
于是,阿赞玛就告诉方刚以下五毒油配方。
一、坟场土。
二、百年以上未遭破坏的棺材钉几根。
三、半月内被毒物咬死者的皮肤。
四、死在孕妇腹中的,四到六个月的胎体。
五、母蜈蚣、母烙铁头蛇、母蟾蜍、母蜘蛛和母蝎子各几只。
听到这个配方,方刚嘴张得老大,半天没说出话。阿赞玛又解释:“坟场土是天下至阴之土,每一寸都被鬼踏过无数遍;百年棺材钉是锁魂利器;毒死者的人皮是活毒源;孕妇腹中死胎是所有阴灵中怨气最大的,尤其四到六个月之间,这种胎儿已经有三魂,但七魄尚不完整,效果也最好;而黄色母五毒虫是毒素大全。”
方刚头顿时大了几圈,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配方。
事在人为,最后方刚居然成功了,他凑齐了五毒油的配方并交给阿赞玛,让他制成五毒油,解开了体内的虫降,但万没想到,阿赞玛从此得罪了那个住在斗湖的阿赞瓦塔纳,最后竟被用飞线降搞死,连脑袋都没找到。而且,这个阿赞瓦塔纳还在继续寻找方刚,非要他的命不可。(具体情节在旧文《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中有提及)。
没办法,方刚只好再次离开马来西亚,戴的那块坤平佛牌也折腾丢了。好在他在船运公司有个熟人,托他打通关系,藏身在那种远洋货轮内,从马来西亚出发,往中国上海驶去。半路在台湾靠岸补充给养和物品,方刚就下了船,藏身于台湾屏东县以南一个叫新埤的乡村。
方刚在这个村子没人认识,所以很安全。菲律宾和马来西亚都不能去,缅甸那边他也不敢再回。不过反正那国家太穷,没事也不打算去,就先在台湾躲躲再说。台湾距离大陆很近了,这让方刚更加想念惠州,但没有路子,不知道怎么偷渡回去。这时,他却在村中认识两个人,一个叫陈鬼,是附近山里修茅山术的,另一个叫阚仔,是村里的无业青年。
原本方刚以为这只是个很普通的台湾年轻人,却没想到他居然也会修法。这阚仔手中有两本从朋友遗物中得到的法本,里面记载的全都是有关“谶术”的东西,是一种诅咒类的法术。开始方刚没当回事,可后来才发现,真有效果。他觉得这种“谶术”好像跟以前在泰国听卢先生讲过的“降头术”差不多,后来那个阿赞瓦塔纳就是,于是他动了心,让阚仔认真练习,找出那种能让人致病甚至致命的法术来,学好之后就可以接生意,能赚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