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方刚没明白,单总给他写的鉴定纸条中,好像并没有什么“泰北黑巫”的字样。
仇老师不耐烦:“就是婆难等加持的那块!”
方刚知道了,鉴定纸上确实有一块佛牌写着由“婆难等”加持,可现在仇老师又说什么“泰北黑巫”,不用说,猜也知道那个师父肯定居住在泰国北部,至于为什么叫“黑巫”,恐怕不是长得黑,而应该与“黑衣阿赞”的意思差不多,修那种邪法的吧。于是他笑着问:“我这有三块阴牌和两块邪牌,这两块邪牌中的另外一块,有没有问题?”
“跟婆难等的牌没法比,”仇老师连连摆手,“加小心吧。”
方刚问:“仇老师,你真是中文老师?为什么会对佛牌知识这么内行?”仇老师哼了声,并没回答。
“什么是五女灵油?”方刚想起刚才仇老师的话,就又问。电铃声再次响起,仇老师快步朝走廊尽头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方刚哭笑不得,心想这真是个怪人,难道精神上受过什么刺激,脾气怎么这么大?是因为自己长得丑,还是因为不是异性?要是换成一个女人找他,怎么也会态度好些吧。这么想着,方刚已经走出学校大楼,看到刚才那个姓张的女老师从外面进来,手中抱着厚厚的一撂书,好像很吃力,连忙过去帮忙。张老师不用,方刚却非要接手,她也只好顺着,告诉方刚要拿到六楼顶的仓库里去。把书接到手方刚才知道,这些书是真沉,他居然差点没抱住,连忙提高警惕,用力掐着。心想这张老师别看是女流之辈,还挺有力气,上楼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生怕没抱住再把书给飞出去。
“沉吧?”张老师有些担忧地问,“要不要分我一半?这样我俩就都不用太累。”
方刚生气地说:“分什么?男人怎么能让女人干这种体力活?”
张老师好像很惊讶:“怎、怎么不能?”方刚说有男人在场就得男人做,没有男人的时候再说。张老师失笑:“那要是有男人在场却又不想帮忙,难道还要用刀逼着他们吗?”
“那不能叫男人!”方刚哼了声,“看到女人挨累怎么能不帮忙?”张老师似乎在思考方刚的话,他则咬着牙,憋着一股丹田之气,好不容易来到六楼仓库,成功地没把书扔在半路。
看到方刚脸上全是汗,张老师无奈地说:“我要拿一半,你偏不让,何必把自己累成这样呢?”她从皮包里掏出手帕去帮方刚擦汗,方刚鼻中嗅到幽幽的香味,说不出来的好闻,他很紧张,立刻不敢再动。
张老师看到方刚紧张的表情,问:“你怎么了?是不是累病了?”
方刚失笑:“我又不是纸糊的,哪有这么容易就累病?我、我没事没事!”他非常紧张,后退几步说不用擦,说完自己用手胡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