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方刚急得不行,“你这人真不爽快!”
贝姆笑了:“等你请我去喝酒,再告诉你。”方刚心想没想到这个贝姆居然也学会了老谢那一套,只好说行。之后,贝姆又继续做出猜测,什么火葬场找怨骨、东南亚乩童乱刀穿身、灌顶驱邪之后把自己打死等。听了这些,方刚倒是非常好奇,连忙问都是怎么回事,贝姆说:“以后要是我真能修法,你有很多机会接触这些,到时候亲眼看到,不是更有意思?”
方刚想了想:“有道理,那我就不强迫你现在说了。”同时,他告诉贝姆,张妃老师也要去,到时候如果仇老师同意,就说明不是那种恐怖的场面,否则就是。
“还是你心眼多!”贝姆大笑。方刚说我这也不是故意的,而是张妃也很想长见识。贝姆问:“我觉得她好像对你很好。”
方刚问:“为什么这么说?”
贝姆挠了挠脑袋,说也只是猜测而已,感觉吧。方刚用很怪异的眼神看着他,贝姆看看自己,再摸摸胸前,问:“你看什么?”方刚说你一个大男人,居然也有女人般的第六感。贝姆说:“还以为我长出了哺乳的器官!”方刚嘿嘿地笑。两人闲聊着猜测着,很快四十分钟过去,仇老师收拾好东西,张妃也跟着三人往外走。
仇老师问张妃:“你要去哪里?可以让方刚先送你一段。”张妃笑着说我要跟你们走,去长长见识。仇老师疑惑顿起,眼神不阴不阳地看着方刚。
“你不用这样看我,”方刚笑起来,“能不能去?”仇老师想了想,说应该可以,那就走吧。
方刚和贝姆互视一眼,都笑了。
出了学校,四人先在附近的餐厅解决晚饭,张妃请的客,然后方刚开车,在仇老师的指挥下来到湄南河西侧的吞武里地区。这是曼谷以前的王朝旧都,现在经济方面远不如曼谷新城。
来到塔卡新路附近,方刚看到路两旁都是平层的房屋,但很多户都有独立的院子,看起来并不是那种棚户房,所以也不是贫民区。天气炎热,不少人都坐在院子里,围着桌子吃东西乘凉。仇老师让方刚拐几个弯,在某户院门前把车停下,大家看到院门大开,里面有两棵树,左侧的树下放着一张白色的塑料圆桌,三个人围桌而坐,正在吃西瓜等水果。
东南亚的夏季极其炎热,一部电风扇就放在桌中央,摇头四周吹着,但这三个人仍然赤裸上身,只穿短裤。见仇老师进来,一男子就笑着招呼让他们坐下来。东南亚人大多热情好客,这方刚并不奇怪。四人坐下后先吃西瓜,还有两大壶芒果汁,都是刚从冰箱拿出来的。方刚的汽车是旧的,哪都好,就是空调在这种天气不是很给劲,所以四人都出了身汗。
“坐在这里吧,美女,”一名年轻些的男子笑着对张妃说,“这张椅子比较干净,还没有人坐过。”
仇老师说:“长得好看到哪里都是优势!”大家都笑。
七个人边吃喝边聊,仇老师介绍,这三人当中有两位是阿赞凯的朋友,也是牌商,经常从阿赞凯师父这里请牌,那打招呼的人是阿赞凯的助手。听说三位是仇老师带来长见识的,助手笑起来:“怪不得有女士来,这事没那么恐怖,但你晕不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