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么说,那只有去菲律宾的碧瑶山里找阿赞ki了。”杨秀发说。两弟子连忙问阿赞ki是谁,杨秀发就说出当年自己刚从中国来到泰国,接下第一桩给客户做招财法事的生意,利润很好,但必须成功,不能失败,而且客户是菲律宾人,住在马尼拉。他多方打听,知道在碧瑶山里有位隐居的黑衣阿赞叫阿赞ki的,法力很强,长年住在深山不出来。就找了一个叫马科斯的菲律宾灵媒,他让带着进山,由阿赞ki做了这场法事。那位阿赞ki很厉害,居然加持那些几十年前死在山里的军人阴灵,好超度它们升山,法力极厉害。
两人听了杨秀发的讲述,同时站起来,矮个弟子说:“就是那个专门在碧瑶山加持二战日军阴灵的阿赞师父?”
“是啊,”杨秀发本来是把方刚的经历安在自己身上,没想到对方竟也听过,只好继续编下去,“你们怎么知道?”
矮个弟子说:“以前听师父提过,说整个菲律宾称得上法力强的,只有两个人而已,一个叫阿赞瓦塔纳,是降头师,另一个就是阿赞ki了,是阿赞,不做佛牌,只做超度和加持类法事。”
听到“阿赞瓦塔纳”的名字,杨秀发马上想起之前方刚跟他说过的事,单良曾经找阿赞瓦塔纳对付阿赞马拉的降头术,结果把后者搞得半疯半死,到现在都不知道尸体在哪里。但记得听方刚说那人是住在东马半岛的斗湖,却没想到原来是菲律宾人。
“如果你们能找到阿赞ki并带到泰国来,那再好不过,”高个弟子说道,“但恐怕不容易,有些阿赞就喜欢在深山中修法,如果为了赚钱,他们早就出山了,还用等你们去找?”
杨秀发笑起来:“不见得,中国有句话叫‘事在人为’,什么都有可能。”两名弟子都点点头,说可以试试。
阿君问:“不知道阿赞枯师父在哪里,我们最好能先见见他,也好对人选方面的要求有更多了解。”
高个弟子摇摇头:“还不行,除非你们先找到人选。”杨秀发说合作得有诚意吧,我们现在什么都不了解,就跑到菲律宾深山里给你们找阿赞,折腾个半死带到泰国,跟阿赞枯一说,最后要是还不合适,那不是白折腾吗。
“没办法,”高个弟子说,“我们师父不是什么人都见,他平时很忙。”
杨秀发哼了声:“这话就不合适了,真什么人都不见那他加持这尊阴神干什么?不也是为了赚钱吗?既然想赚钱,就得有对合作伙伴最起码的尊重,我们大老远从曼谷来跟你们谈合作,你把我们当什么人?”
矮个弟子说:“师父的脾气就是这样的,我们俩也改变不了。”
阿君看到谈话气氛不太好,赶紧岔开话题,说要不然你给阿赞枯师父打电话,再仔细问问阿赞人选的问题,越详细越好,事要能成,我们双方可都有钱赚。
两弟子的脸色缓和了些,单良也笑着打圆场:“是啊,现在到泰国的中国游客越来越多,蛋糕也越来越大。但旅行社竞争压力也在增加,大家都是为了钱。”
“是的,”高个弟子说,“我一周后会打电话给他。”阿君问为什么要一周后,高个弟子回答,“我师父每三个月只出山两天,下次出山刚好是下周,所以你们运气还不错。要是再晚个七八天来,就得等三个月之后。”
杨秀发问道:“他在缅甸哪座深山修行?这不用保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