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碧瑶市开到马尼拉,一路上没什么麻烦。三人先找旅馆落脚,由方刚在唐人街找到华人开的旅行社,订了几天后到曼谷的打折机票,顺利飞回曼谷。打电话给大家,在耀华力路一家中餐厅订包间吃饭。
张妃这次特意穿上方刚之前给买的那件紧身旗袍,穿上之后曲线很好,不光方刚,杨秀发、仇老师、老谢、舒大鹏和马科斯这些男人全都看得傻了眼,纷纷夸奖好看。张妃很不好意思,笑着解释这衣服还没机会穿上身,今天休假,上午就穿着去商场转了转,下午没来得及换,正好穿来。
其实大家都知道她是借口,因为今天朋友多,又是方刚给买的,正所谓“女为悦已者容,士为知已者死”,女人喜欢穿漂亮衣服,让朋友夸奖也是天性使然,所以就穿了。马科斯听说这衣服是方刚给买的,就问:“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怎么没听你说起过有女朋友?”
“我有女朋友,难道还要向你汇报?”方刚哼了声,“你又不是我的同性恋伙伴!”他们用的是菲律宾语,大家不懂,只有仇老师和张妃在笑。
方刚将马科斯和阿赞ki分别介绍给大家,他们都知道方刚在菲律宾的经历,老谢笑着用泰语对马科斯说:“原来马科斯先生就是带领方老板入佛牌行业的,你资格最老啊,十年前就开始当牌商,算起来,我们这些人只能是你的徒弟,我敬你一杯。”
马科斯听不懂,满脸迷茫。方刚说:“马科斯是菲律宾人,菲美混血,懂菲律宾语和英语,听不懂中国话和泰国语。”
“得,客套话白说了。”老谢沮丧地回答。
方刚翻译过去,马科斯哈哈大笑:“他只能算是我的徒孙!”
“你是在说你很老,还是说我很年轻?”方刚不满。
席间,方刚给大家讲起阿赞ki在碧瑶山中十五年都在加持日本兵的阴灵时,他们都很惊讶,仇老师赞叹地说:“这才是真正的修行者,哪怕是黑衣阿赞。”
方刚告诉贝姆,阿赞ki加持十五,等于在城市中修法三十年,贝姆说:“我可吃不了那个苦,还是在城市里吧,玉米饼我吃不习惯。”
舒大鹏问方刚在聊什么,他帮着翻译,舒大鹏撇着嘴:“要是换成我,宁愿不当阿赞,也不吃十五年的玉米饼。”
“那可不见得,”杨秀发说,“到时候把你扔进深山,啥饼也得吃。”四个中国人都笑起来。
张妃说:“你们都平安就好,马科斯看来也有那十年的劫难,现在运气应该开始变好了。”
仇老师用菲律宾语向阿赞ki发问:“请问师父修那种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