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人看到灯忽然亮,就是一愣,再回头看到方刚,大惊失色。方刚也没废话,上去就是一脚,看到门外还有个人,应该就是另外那名徒弟。舒大鹏过去抡起棒球棒就打,这人虽然有匕首,但方刚和舒大鹏暗中袭击,动作太快,他根本没时间反应,就挨了舒大鹏几棒,顿时昏倒。
另外那人见方刚手中有枪,扭头就跑,方刚抬手一枪,把他打倒,过去查看,这枪打在此人后腰上,这人在地上扭几扭就咽了气。两人将另外那名徒弟用绳索捆住,拖到外面的卧室,再从厨房打来水把他泼醒。
这人连连求饶,方刚用枪指着:“你师父阿赞枯在什么地方?”
“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人说,“他很久没来了,阴神庙没有阴神,他也不会来,我们只知道他在泰国……”
方刚捡起匕首,扎在这人腿上,这人长声大叫,舒大鹏抢过匕首,又在这人的两大腿上用力扎下去,边扎边骂:“你妈的,敢害我嫂子,我今天就给你放放血!”
这人叫得已经惨无人声,眼泪和鼻涕横流,但仍然是这些话,并没说出阿赞枯和单良的任何信息。方刚问:“阿赞枯在苏门答腊岛树林中的住所怎么找?”
“那、那里太复杂,一时半、半会说不清楚啊……”这人流着眼泪和鼻涕说。方刚从皮包里取出当时单良告诉自己的那个地址,让这人慢慢讲,看是否一致,要是有不同的地方,就是在说谎。
这人只好开讲,方刚发现,他说的基本与单良当时提供的地址相同,没什么大出入,看来是真的。两人又问了半天,再没掏出什么线索,方刚心想,唯一得到的信息还是自己早就知道的,这趟最大的收获,看来就是阿赞枯在印尼藏身修法的地址正确了。
舒大鹏问:“怎么处理这两个家伙?”
方刚看了看死的那位,再看看杂物间破损的窗子,心想自己并不是职业杀手,要把现场处理干净并没那么容易,而且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没太多掩盖的意义。自己和单良都在寻找对方,就看谁先得手。于是,他直接开枪把这徒弟打死,两人跳窗出来,直接开车回到孔敬。
路上,舒大鹏问:“你打算去那个岛吗?”
“只有这条路,”方刚说,“现在没有任何关于单良和阿赞的线索,他又聪明又有钱,老婆的死对他打击极大,这人现在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也什么事都有条件做,我想找到他几乎不可能;而阿赞枯现在极有可能也跟他在一起,那就都没法找。”
舒大鹏说:“那你去苏门答腊岛又有什么意义?守株待兔吗?”
方刚说:“这是仅有的线索,总不能就在泰国这么东躲西藏又找不到仇人!到阿赞枯修法的那个地方碰碰运气,也许能找到线索。你不用跟着我去,我只能带着阿赞ki和最多一个帮手,深山密林那种地方,不是人人都能去的,你没经验,也吃不了那份辛苦。”
“这是什么话?”舒大鹏不高兴,“那两个王八蛋差点把我嫂子害死,我恨不得一棒子把他的脑浆打出来,只要我能帮得上忙,就要去!”方刚说那你到时候不能抱怨,否则就别去,舒大鹏拍着胸脯,赌咒发誓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