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颜罗和颜星屿,就连其他组的嘉宾见到颜望失了态,都很震惊地朝他们投来一个眼神,想看看颜罗和星屿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一向泰山崩于眼前不变色的小大人颜望怒吼。
再看其他组的画风,一派祥和美好。
云清辞不太熟练地掰着卷心菜,她动作生疏,又慢条斯理,摘一颗卷心菜,就用了两分钟。
应该是三组中体验感最好,最舒适地死去的卷心菜了。
而两个小朋友的画风跟她完全不一样,形成了极致反差。
颜随找了个尖锐的扁石头,狗腿地递给花绥,花绥活动了下手腕,开始了屠杀时刻。
她眼疾手快,不用去摸索卷心菜的根茎,单纯地用眼睛锁定,眼的所向之处,就是她石头落下之处,轻轻一滑,力道和杀伤力却十足,卷心菜的根茎瞬间分开。
花绥手一拨,卷心菜就咕噜噜滚到一边。
这手法,有点熟悉啊。
颜随默默摸摸自己的脖子,觉得他老婆雄风不减当年。
想当初,他老婆可是雇佣兵一枝花,不仅是长年累月的榜首,长得还好看。
她一把短刀,手起刀落,某种长得像卷心菜形状的人体器官,也是像这样咕噜噜地掉下来。
说起来,他和花绥见面的场景很尴尬,她是雇佣兵,接的任务就是要取他的项上狗头。
虽然吧,他是个黑道大佬,也算有点身手,但是不多,当然打不过雇佣兵排行榜第一的花绥。
要不是他和花绥小时候见过一面,他小时候和长大后又都生得英俊,有一点青梅竹马加久别重逢的情愫在——
好吧,他承认,更大一部分那时候他还有钱,几乎花了自己的全部家当,才保住了自己的狗头。
从那时候起,他的财运就一路走下坡路,最后帮派也混不下去了,每人分了点钱,被迫从良。
财运最差的一段时间,还是婚后一直到现在,先前千万生意都瞧不上眼的他,经常为了如何要笔巨款给自己和女儿买根油条吃。
“愣着干什么?收啊!”花绥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身,叉着腰瞪他。
“好嘞。”
颜绥回神会意,连忙去捡花绥收获的人……卷心菜。
云清辞终于摘下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二个卷心菜,抬头给自己擦汗,不经意地看到穿着花裙子,扎着可爱双麻花辫的小姑娘,手上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右手一秒闪过,左手迅速拨开,一颗卷心菜就这么掉下来了。
她后面的小男孩动作写满了愉悦,身后提着个竹筐,跟在后面收卷心菜,一边喊,“慢点慢点,这竹筐快满了,收不动啦。”
云清辞呆住,低头望着自己宛如残废的手,陷入了沉思。
颜随还凉凉地朝她喊,“辞辞妈,要不你还是跟我一起捡吧,反正你也摘不了多少。”
云清辞:“……”
她还真的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呢。
【小花真的好可爱啊!胖嘟嘟的。】
【才不是胖嘟嘟,那叫婴儿肥!】
【动作比我还利索,我自闭了。】
【我妈妈刚才路过,看到小花妹妹利索的动作,问能用我换小花妹妹吗?养我还不如养块叉烧。】
【她是怎么顶着这么张萌物脸,成了没感情的收割卷心菜机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