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漫长而艰难的交流后,陈大计终于把事情说明白了。
不过也是喊的口干舌燥,挂断电话后连着喝了几杯啤酒。
“艾玛,信号不好太费劲儿了!”
“比跟咱们村儿九十多那个聋大爷唠嗑还费劲!”
说到这里陈大计猛然停住,扭头问城隍爷
“周叔,这不对啊!”
“上次还说让我爹下去过堂,完喽咱和老大替他去。”
“咋没去就审啦?证人都没到场!”
城隍爷被问的无言以对。
总不能实话实说,告诉陈大计阴曹地府怕他下去之后赖着不走吧。
毕竟是好不容易才忽悠上来的......
秉着先公后私的原则,讲清了白无常、夜游神被冤枉的事情后,城隍爷对钱多多说道。
“上次来本官处伸冤的陈姓男子,他的父母也因伤心过度自尽了。”
“如今一家人整日都在城隍庙外哭泣。”
钱多多闻言一愣:“死、死绝了?全家都死了?!”
城隍爷深深点头。
“哎,看不尽的人间疾苦......陈姓男子有句话让我带给老友你:他们一家的产业,实际上是替一位远房亲戚打理的。”
“而那一家在十多年前就已经莫名其妙的失踪了,现如今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世。”
“想拜托老友代为寻找,以便物归原主。其中相关线索,都在这里。”
城隍爷说完,将一个红木箱子递给了钱多多。
钱多多一面叹息一边接过。
“老头子我回去仔细看看,尽力而为吧。”
“哎,他们一家人本性善良、又重信守诺,怎么会遭此横祸......人生无常啊!”
陈大计听了城隍爷和钱多多的对话,立刻被激起好奇心。
“周、周叔,被害死的哥们姓陈、我也姓陈。”
“你说他要找的远房亲戚是不是咱......咱爹......”
陈大计这么说倒不是贪图人家遗产,毕竟他自己家的钱都花不完。
而是单纯的想找事情,或者说找个理由凑热闹,给陈仪典寻根报仇。
城隍爷看了一眼死鱼眼、蛤蟆嘴,头发乱糟糟的陈大计,又回忆一下容貌俊朗的陈仪典,苦笑着摇了摇头。
“应该不可能。”
“那陈姓青年相貌俊朗,而少将军您......您的容貌异于常人,看来并无血脉联系。”
陈大计愕然:“周叔你啥意思?异于常人是啥意思?!”
常八爷无奈的瞥了一眼自己好基友,没好气的说道。
“就是人家长得帅,你长得丑、磕碜,懂了没?!”
“没事老实眯着得了,别总自己出来丢人!”
陈大计:“......卧槽!”
......
由于这些天“舟车劳顿”,回到酒店后华九难几人就早早的休息了。
并谢绝了钱多多提出,明天包他车出去玩儿的“好意”。
并不是华九难没同情心,不照顾别人生意。
而是他有自己的打算。
事实证明,华九难带出来的队伍是相当团结的。
团结到即便睡觉,也都要紧紧围绕在他的身边:
左边是陈大计、右边是小儿鬼。
参娃则直挺挺的趴在华九难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