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袁熙来到高月的房间里,绿珠正在伺候高月洗漱。
袁熙拍拍绿珠的屁|股,把绿珠推到了一边,朝她打了个噤声,然后自己悄悄走到了高月的身后。
“绿珠,夫君昨天刚回来,你说今天该不该让他就去昭姬妹妹那里啊?”高月漱口后,正慢慢的洗脸,不过洗的非常慢,眉头微皱,似乎在想些什么问题。
绿珠在一边想笑又不敢笑,闻言马上回道:“小姐若是不想,也可明日再让公子过去,反正又不急待这一两日。”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可我毕竟是大妇,今天不让他过去,把他拴在家里,估计他心里也急得慌,若是让蔡妹妹知道了,心里估摸着也不爽利,哎,夫君也真是,好端端的,接二连三的找这么多姐妹,若是都像唐姬妹妹那般,倒也没有什么,就怕再来几个像秀儿那样,那家里还不乱套了。”
绿珠终是忍耐不住,掩嘴娇笑出声。
高月愣了下,刚想回头就发觉自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先是一慌,随即了然。
她娇|躯一软,熟悉的气味迎面而来,就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了,微微侧头,果然不是自己的惫赖夫君还能是谁,没好气的,瞪了眼在一侧的绿珠,知道这丫头伙同袁熙欺负自己。
为了掩饰自己的过错,绿珠赶紧低头道:“小姐,我帮你把水倒掉。”说罢不等高月说话,就急急的把脸盆端了出去。
高月微微松了口气,在他怀里,扭过身子,娇|声道:“昨夜秀儿妹妹是不是很温柔啊?”
“比你温柔。”袁熙掐了掐她的小|脸,无语道:“你一大早的都想这些什么,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就是了,什么事情都这么为难,累不累啊?”
“没办法。”高月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亲了下,笑道:“谁让我是大妇呢,现在这么多姐妹要管,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必须得适应适应。”
“随你吧,”袁熙道:“其实我这么早过来,本来是想告诉你,今天想带着你们出去游玩一番的。”
高月心思一动,马上又摇了摇头,说道:“还是算了,你回来不被发现就算是好事了,还出去招摇,这不是明白着,我不让你去蔡妹妹那里嚒。”
顿了下,高月又道:“你今天还是去蔡妹妹那里吧,人回来了,总得先去一趟,不然人家还不知道会怎么瞎想。”
见她这样说,袁熙一寻思似乎也是这样,女人心思敏感,自己不去,指不定蔡琰会如何瞎想呢,蔡琰这小妮子就是自己的上官婉儿。
两人亲昵了一会,高月挽着他的手臂往外走,说道,“夫君,你是打算寻个日子,把蔡妹妹先迎进门,还是打算放放?”
袁熙府上有很多桂树,清早微风浮动下,深深吸上一口,立马让人有些陶醉的感觉,很是沁人心脾。
袁熙连吸两口,陶醉道:“以后等去了邺城,院子里一定多栽种些桂树,所有花当中,桂香最是让人不腻。闻着舒服。”
“你说些什么呢,我问你什么时候娶昭姬妹妹,别扯其他的。”高月嗔怪的打了她一下。
袁熙扯着嘴角笑道:“夫人如此冰雪聪明,何必为难你夫君我啊。”
“哼,”高月哼哼道:“我只是想挑开个话头,蔡妹妹我不管你,但是剩下的几个姐妹,你一年最多只需一个,多了我可不应。”
彭城。
一把长髯的关羽威风凛凛地,往来厮杀于敌军阵中,黑脸短须地张飞也,挺矛配合着阻截曹cāo军兵卒。两千多刘备军兵丁,则掩护着千多流民涌进彭城里去。
“二哥,咱们也撤吧!”张飞抹了把脸上的血渍。虽然关羽张飞两人是万人敌,但是毕竟刘备还是兵力有限,还是不敌曹操的猛攻。
虽然关羽也是一身血污,但关羽还是保持着那副傲然地神情,说道,“三弟你带着部下先走,为兄来殿后!”
张飞答应一声拍马向城门杀去,他相信兄长的武艺,所以也不和刘备一样矫情。
关羽眯了眯眼,他瞄见了五十多步外一个敌方大将。战马奔驰,关羽从敌军兵卒间隙中选定了一条路线,几个间息他就迫近了那员大将。偃月刀由下而上斜斜地劈出,直削向敌方大将的脸颊。
“碰!”刀枪交接,各自弹开。
战马交错,关羽并没有回头,而是趁着敌方兵卒,都被吸引到这边的时机,快速奔袭另一员敌方将领。
曹cāo看着往来厮杀的关羽,心中不禁羡慕,他手下也就最近招募的典韦,或许有一拼之力,其次则是夏侯兄弟和乐进的武艺最高,他们都是统兵的大将之才。
但单论两军阵前冲锋厮杀,他们逊了张飞关羽一个档次。他手下不乏统兵将才,唯独樊哙那样冲锋陷阵的勇士太少了。
“孟德小心!”夏侯渊一个激灵,他挽弓朝着关羽shè了一箭。
关羽正想猎杀阵中的曹cāo,但给夏侯渊这一箭打断了他。曹cāo也立马jǐng醒过来,他让亲兵呈密集阵型护在面前。关羽见敌军已经合围在一起,瞄了眼曹cāo后,不无遗憾地策马杀回城门。
城墙上弓弩手箭雨激shè,将追赶来的曹cāo军兵卒挡住。
“二弟可有受伤!”刘备正等候在城门边上,关羽一回城,他就上去关切地问候。
“哈哈,兄长且宽心。那些曹军还伤不了我的!”关羽大笑道,他全身上下无不,透露出深深地自信,真不愧是关二爷。
张飞也围了上来。恼怒道:“曹贼那厮端地yīn狠,将那么多流民赶来咱们这里。兄长的心也忒软了些,每次来这么多人,咱们能收地下多少?”
曹操用的办法,和之前蹋顿攻打公孙瓒时,用的办法有什么区别,但是曹操被称之为英明,而蹋顿因为是异族所以被唾骂,有时候我们确实够双标的。
“三弟休要胡说,民乃社稷之根本。身为一方官吏怎能,坐视治下百姓颠沛流离!”刘备厉声呵斥道。
别管刘备是否虚伪,但是他的认知却是正确的,不能因偏见而否定所有,这不公平。
张飞嘟了嘟嘴,说道,“俺也说说嘛。这城中街巷都堆满了人,大哥的府邸也让那些流民住了,咱们要是再收容可安置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