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公馆。
苏苏：“啊啊啊！吓死鬼了！！她是啃了两天铁苞谷吗？牙都啃萎缩了！”
楚烬看到投屏上季芳那惨不忍睹的牙口，也不适的皱起了眉。
他能看到的比苏苏更多，季芳那张脸上像是蜂窝煤一般还有密密麻麻的黑点。
隐约间似乎还有黑色的东西在洞内蠕动。
楚烬挪开视线，问道：“她的脸，怎么回事？”
“人心不足蛇吞象咯”满岄往嘴里塞了颗车厘子，被楚烬亲手洗过的车厘子，就是甜甜的功德味。
她挑眉，坏心眼道：“想不想再看点刺激的？”
苏苏兴奋：“还能更刺激？”
满岄咽下满嘴果甜，右手结了个法印，目光盯着投屏上正在卖力表演的季芳。
“风起。”
现场，季芳尽情高歌。
“吹啊吹我的骄傲放纵”
“风吹不散我——”
歌词正在高潮，忽然舞台下的鼓风机自行调转方向，转速开到最大，没有吹她脚下的雾气，而是面朝她的正面。
呼——
一阵大风吹过。
季芳被风呛住，下一刻她感觉头顶一凉。
季芳下意识摸头，呆住了。
一顶假发落地。
伴奏还在继续，现场众人与直播间的观众都是一愣。
下一刻。
【哈哈哈哈！！！救命！！】
【阿、阿哥？！】
【我老王何等荣幸，有生之年能看到真皇族！这妥妥的大清王室血统啊！】
【这他妈裘千尺来了都要管季芳叫声姐啊！】
【我承认我之前笑的不够大声，我错了！哈哈哈！！季芳yyds！喜剧片没你我不看！】
【季芳的粉丝呢？水军呢？被你家正主美晕了吗？这人间水蜜桃？水蜜桃的毛都比她多吧！】
舞台上，季芳那秃瓢脑袋暴露无遗，只有几根长毛还顽强的飘在脑瓜上。她一声尖叫，就要去捡假发。
神明欣赏着小丑的独角戏，愉快的打了个响指。
砰咚一声。
季芳一个狗吃屎摔在舞台上，这下伴奏也给吓停了，所有人都看到，几颗牙从季芳嘴里嘣飞了出来。
舞台上，季阿哥顶着几个毛，张着一口烂牙哭的撕心裂肺，“我不录了！不录了！停播！给我停下不许拍！！”
她尖叫着要站起来，结果那双腿宛如早期人类还没驯服四肢一般，不停摇摆，短短几步路愣是被她走出了热舞桑巴的既视感。
砰！
又是一个狗吃屎。
站起来，又是砰咚一声！
所有人目睹她是怎么一路摔下舞台的。
【哈哈哈哈！虽然很缺德，但是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
【完了完了，我三十年的功德都笑没了！】
【惨不惨的先不提，她是怎么有脸请水军说自己艳压满岄的啊？】
【快把季阿哥扶起来，朕还可以继续笑！】
现场乱作一团，工作人员也顾不得笑了，赶紧上去扶人。
新导演也大喊着，让先把直播关了。
季芳刚被搀起来，就看到现场众人脸上的笑容，她脑子瞬间充血，她听到了导演让关直播的声音，以为直播已经关闭了。
当下再也忍不住羞怒，照着搀扶自己的工作人员就是一巴掌甩过去。
那人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刚参加工作没多久，好心来扶季芳，结果被一耳光打懵了。
“谁他妈让你们笑的！谁在笑！”
现场一片死寂，只有季芳一个人在舞台上表演着发疯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