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已经说出了口,娇娇不得不继续说下?去:“我其实一?点也不怕你们?家的家法的,那棍子看着粗,就是吓唬人用的。你们?家护卫手上?没劲儿,打在身上?没多疼的。以前在家的时候我爹为了让我在倭寇入侵的时候一?个人也能活下?来,不被欺负,训练我的时候打得比这疼多了。那才?叫真打,那才?叫疼呢。跟我爹的拳头比起来,你们?家的家法就跟蚊子瘙痒似的。”
“夫妻本一?体,我自然不能看着你受罚什么?都不做,哪怕你觉得没什么?也不可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是夫妻之?道,你受到?责罚,我自然也是要跟着一?起的。”
娇娇摸了下?鼻子,脸有些泛红,心里还来不及感动呢。
只听喻竹楠又说:“况且你做错了事,我也有责任,是我没教好你,我理因?受罚。”
娇娇生气,侧目看他:“你之?前不是说这件事是白芷儿做错了吗?”
“她做没做错那是两回事,现?在说的是你的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娇娇不服气。如果说做错了的事的话,那就是不小心砍伤了小相公,她为此?也很内疚。不过那是个意外,她不是有意那样做的,而?且她也知道小相公说的问题绝对不是这个问题,“我没有做错!”她态度坚决,一?点也没有悔改的意?,“白芷儿要抢我相公,难道我还要客客气气的对她不成!”
提起白芷儿她心里就生气,拳头跟着都硬了。心里不服气的想,没把白芷儿给一?拳打死,手上?留了力?道已经是她仁至义尽了。以前在村里的时候,有个方伯伯在村外头偷了个人,后来被伯伯的老婆方婶婶知道后,方婶婶提着个锄头跑了两个村子,找到?了那个和方伯伯偷.情的寡妇的家里。举起锄头就朝那个寡妇头上?和身上?打去,听说当时那寡妇被打得浑身是血,最后看了郎中,伤养好后也恢复不到?以前了,腿上?落了残疾,一?辈子都好不了了,走路一?瘸一?拐的。整个人的精神气一?下?子就没了,像老了十几岁一?样,从此?再也不敢也没本事再去勾搭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