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傻子吗?只说要节俭罢了,又不曾规定每日可用的银钱。”
这道姑娘的声音出奇得冷。
“那又该如何遵守?”
“一切遵照本朝王爷应用的规制来,在这基础上减少浪费即可。”
夜色笼罩,明月高悬,凉风拍打着门楹,室内倒是暖烘烘的,弥漫着好闻的玫柑果木香。
几缕月光穿过窗纸,使得房间有了些微弱的莹白细光。
秦妗尚未闭眼,回想着今日在山径上的那幕,默默把锦被又往上拉了拉,拽得更紧了些。
她恐怕是得了癔症,才会以为那家伙要安慰人!
棉被裹着,慢慢升起了热气,秦妗烦闷地踢了踢,索性赤足下地,打开窗户,倚着窗台,托腮望向皎皎圆月。
迎面吹来的清爽空气让她燥热的脸庞感觉好受了些。
秦妗看着萤黄的月亮,深深叹了叹。
今日,实在太丢脸了。
还差点掉眼泪。
绝了。
“主子,还没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