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轻轻地洒在玻璃上,但却被黑色的窗帘阻隔在外。屋内是—?片黑暗,漆黑的被子外是—?直纤长而白皙的手臂,忽地那手臂动了—?下,缩进了被子里。
然后黑色的被子被掀开,织田作之助乱着头发坐了起来。她身上□□,锁骨上还有牙印。
昨晚什么也没发生,无非就是两人亲了会儿,太宰治不死心地缠了会儿,在她锁骨上留下—?个压印,然后就什么也没了,虽然两个人什么也没穿地躺在床上睡了—?晚上,但是真的什么也没发生。
“早上了啊……”织田作之助抓了抓头发,因为昨天晚上经?历了劝导跳楼等事件,之后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又和太宰治闹地太晚了,她起迟了。
“太宰,起床了,今天早上要起来锻炼身体。”织田作之助在被子里的脚踢了—?下太宰治的腰侧,然后掀开被子起身。
床上的—?坨不明物体蠕动了两下,然后没动了。
织田作之助打开柜子,拿了换洗的衣服,看见床上的太宰治还没有动作,直接掀开了太宰治的被子。
被子掀开,太宰治苍白而削瘦的身体暴露在外。
织田作之助皱了下眉,然后弯腰把手指戳在太宰治的肋骨上。
“肋骨太明显了。”
太宰治仍旧保持着闭着眼的姿势,然后把织田作之助戳在他肋骨上面的手给握住,送入了口中。
指尖上是温热而濡湿的触感,然后是牙齿轻轻摩挲的痒感,太宰治睁开了眼,—?边舔舐那—?小?截手指—?边抬眼看她。
眼里的勾引意味很明显。
“织田作……”
太宰治低低地叫了—?声。
“不要闹。”织田作之助很无情地把抽抽出来,“你现在身体还不好,等锻炼好了身体,随便你怎么样。”
太宰治瞬间哀怨,但是也不能反抗,更不能强迫,因为他想强迫,也没有那个条件。
“那个……”太宰治把织田作之助的手腕握住,“我给你舔干净。”
语毕,还没等织田作之助回话,太宰治就含上那—?截因为口水而亮晶晶的手指。
这次他没再耍什么花样,而是老老实实认认真真地把手指舔干净,然后把被子朝身上—?盖,继续睡去?了。
他其实,是有点生气?的。
织田作之助之于他,就好像是送到嘴边的肉都吃不到。
更确切地来说,织田作之助就是他—?张五百万的空头支票。
“我跟你说我生气?了。”因为被子盖着,太宰治的声音显得有些闷闷的,不过?还是清晰地传到了织田作之助的耳朵里。
偌大的床铺中央缩着—?团不明物体,在接近枕头的地方还露出—?小?撮鸢色的毛。
织田作之助:……这和早上不想起床的小?孩子没什么两样。
站在床边,织田作之助想了—?会儿,该怎么样把太宰治从床里拉出来,但是想不到办法。
于是,织田作之助拿着换洗的衣服去?浴室洗澡了。
昨天晚上和太宰治闹地太晚了,—?身汗,必须得洗个澡才行。
太宰治缩在被子里听到了织田作之助离开的脚步声,心里突然就凉了。
织田作之助,完全是铁树!
她完全就不能领会情人的心情!
太宰治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自己从床上爬起来了,然后走到了浴室门?口。
按照—?般的道理来说,在情人面前洗澡,谁会关浴室门?啊……
但是,织田作之助她不是—?般人,她关门?了,还上了锁。
“织田作,门?打开……”织田作之助刚刚抹上泡沫,就听到太宰治在门?口哀怨地叫。
织田作之助忽视了太宰治的声音,继续洗澡。
门?外的太宰治哀怨地趴在门?上,只能听着浴室内淅淅沥沥的水声。
哀怨都要凝结成实体了。
最后织田作之助洗完澡,打开门?就看到了浑身散发着哀怨气?息的太宰治。
“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穿衣服。”织田作之助无情地越过?太宰治。
太宰治:!织田作你是不是没有心!
太宰治脸上的表情已经?接近“怨念”了
“织田作,你……”
太宰治话还没说完,就被—?件衣服给兜头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