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要是当了娘娘,他哄好了还好,一个不高兴,翻脸不认他也是有可能的。
于是,他对葛萝又恭敬了几分。
葛萝不知自己被鸿运侯打上了假乖顺的标签,在自己提出要将一般还没有人动过的鸡蛋肉羹带走没有受到阻碍时,她觉得在葛家生活也不是全无好处了。
小花狸不让锍埝碰,团在窗口,见葛萝出来四下张望,便仰起毛绒绒的脸,轻轻地喵了一声。
葛萝笑容荡开,欢喜地将它抱起,“毛孩子,走,咱们回去了。”
小花狸眯了眯眼,不太高兴一直被葛萝叫成毛孩子,那只丑鸟也有毛,也该是毛孩子,却在葛萝嘴里有自己的名字。
可这点不高兴在人葛萝摸头安抚下,很快就变得一点不重要了。
有时,理智会告诉它,自己不是一只猫,不该如毛宠一般享受这种爱~抚,但在气运面前,适当低低头也是无妨的。等它恢复了,变回原来的样子,谁也不会想起来它曾经做过一只猫。
只有自己身边的神侍和齐帝……
宁涵带着八千人已经失踪几个月,齐帝既没有再派人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