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寒地冻,饱经摧残迫害的小木房在冷风中不停摇摇晃晃,年久失修的窗框也吱嘎吱嘎作响,处处都弥漫着危房的气息,安全系数绝对已经破表了,令司徒天总觉得这里甚至不如建筑工地边上那些临时搭建的简易房。
缓缓睁开眼,他平躺望着单薄到随时都有可能被积雪压垮的屋顶,食指和中指时不时相互摩擦,静静地整理着自己心中乱成一团糟的思绪。
脑袋还嗡嗡的非常难受,嗓子也疼得厉害,应该是重感冒了吧。
“咳咳——”
一串断断续续的咳嗽似乎已经验证了他的判断。
不过好在眼前不再模糊,司徒天终于看清楚了屋里的一切“摆设”,包括那些昨天被他误以为是煤块堆,实则是积成小山状的烂布脏衣服全纠结成了小团儿,还有瘸腿桌子和起皮的墙壁不是刻意营造的复古感、以及那粗糙如小土丘的地面……
经过一夜令人很想刷负的差眠,司徒天勉强接受了自己穿越到一个陌生地方的现实。
其中的穿越重点便是——他从两个弟弟的哥,变成了五个儿子的爹。
这真是个飞一般的跨越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