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虽然她自己不想接下二皇子,目前也无能接下二皇子,但为他人做嫁衣的事情,她是万万不会做的。
聊了几句,陈妃便觉阿浓不识相,心里有了恼怒,但面上还是那边畅快的聊着。两人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话,阿浓觉得在含芙宫待的时间够长了,想到还有位娘娘那儿要去,阿浓便借此告辞,陈妃虽不甘,但还是让阿浓离去。
离开含芙宫后,阿浓就知道她开罪了这位陈妃娘娘,不过不要紧,会有人替她反击的。
惠昭仪住在中翠宫,也是宫里的老人了,育有大皇子,因家世不出众,所以到如今还只是个昭仪。短暂的见过几次,给阿浓的感觉她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长得挺一般,果然,阿浓很顺利的见到了她。将回礼奉上后,惠昭仪也只是与阿浓聊了几句后,十分温和的让阿浓离开。
出去转了一圈,回到霁月阁时,阿浓深深觉得快虚脱了,如果不是出门前泡过温泉,她怕是在途中就晕倒了。
相比阿浓疲惫不堪,如壁确实欢欣雀跃,对阿浓佩服的不得了。今儿见这三位娘娘的场面,和主子在去的路上说的相差无几,想到主子能预知未来的事情,她心里别提有多兴奋了。
阿浓哪里会预知未来,她凭的全是猜测,贤妃去后,淑妃就是除皇后以外这后宫女人中最尊贵的,她自然会想给阿浓一个下马威。
陈妃的女儿已经快到及笄之年,她迫切想争取到二皇子的抚养权,太后与阿浓的亲近让她不太会刁难阿浓。
至于惠昭仪,有大皇子在手,她见阿浓大概就是找个乐子而已,或者她对阿浓有别的想法,但目前也不会为难阿浓,因为惠昭仪的性格不允许。
从各宫回来,阿浓已经错过了正常用午膳的时间,随便扒了几口饭,阿浓看了如圭造的册子,又看了看其他各宫回礼的单子,觉得并无不妥之处,便又去休息了。
起来后,如圭面带喜色的告诉她,皇上今晚又点了她的牌子,阿浓眼角抽了抽,笑着让如圭下去准备着迎接圣驾。今晚,她确实得好好准备了。
当晚,朱正来到霁月阁,扶起在门口候着的阿浓,一行人才进门,朱正刚进门看到阿浓的菜地,眉头不由得皱了皱,没有停留,他直接进了内殿。
屏退所有宫人,朱正瞥见阿浓时想起昨日她娇媚狂野,心情突然不错,但面上一冷:“莺嫔,你可知罪!”
阿浓心里一惊,吃都吃完了,还爽到了极点,这个点兴师问罪来了!皇上果然是不可理喻的物种。
“嫔妾该死,嫔妾只是以为那是寻常的果蜜,还请皇上恕罪!”阿浓有些惊慌失措,弯着身子,头低低的,露出线条优美且肤色雪白的脖颈,上面还有着浅浅的红痕。
看到那浅痕,昨日的画面回荡在脑中,朱正不由得身子一热,换了个坐姿,道:“过来。”
阿浓怯弱的走过去,朱正嫌她太慢吞吞,一伸手将她拉入怀中,安置在腿上。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朱正擒着阿浓的下巴,抬嘴便是一吻,寻找她口中香软的小舌,握着阿浓的后劲,他更加深入的在阿浓口中搅动。
阿浓猫叫似的吟了声儿,像是挠到朱正心底般痒痒的,却又令他突然发笑:“爱妃的叫声真好听,可还喜欢朕赐的封号。”
正趴在皇上怀里喘息着的阿浓听到这话,身子一僵,缓缓的低下头,心中默默的流着泪。她就知道!
朱正以为她在害羞,朗声笑了,心情较刚才更好了。
守在外头的蒋权听到皇上进去不到一刻,心情便如此大好,身子怔了怔,对这莺嫔不禁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