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会找一个又呆又傻,连开心害怕都写在脸上的侍女干这种事呢。
只是...
狄旎扫了一眼底下的宫女侍从。
紫鸢,她信。
可是这底下的人,她一个都不信。
“既然没人说话,那本宫就禀明陛下,挨个挨个的查喽?”狄旎笑意盈盈的,却让底下的人心里一颤。
都以为这铜雀殿的主子,只是一个光有脸蛋和身材的草包异域美人。
可谁知道她的手段如此利落。
侍女们有些踌躇的互相看了旁边的人一眼,又垂下头来默不作声。
不管是碰过的,还是没有碰过的,亦或是见着别人过手了的,心里正打着鼓。
而紫鸢已经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了,她如何看不出狄旎这是信任她,才轻描淡写得一笔带过呢。
她转过头来,眼神坚毅:“一渠,在你之前,是谁送来铜雀殿的?”
既然狄旎相信她,她自也会全心全意待她的。
被唤作一渠的侍女浑身一僵,她是这铜雀殿的老人了,早就习惯在这儿横着走了。
只是她没想到,今日这般快就被指出来了。
还是被紫鸢。
一渠忽得有些口干舌燥了,她连跪带爬到地到了狄旎前面。
对着狄旎磕了几个头,声音响得让狄旎都觉得疼。
“娘娘,是奴婢从小厨房端上来的,不过奴婢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她声音有些发颤,连指尖都在冒汗。
狄旎一挑眉:“噢?如何不能证明是你做的。”
她挥手,让塔娜去宫女房里搜。
塔娜手过了大半个月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于是又缠着狄旎给她按排一些活干。
时间过得越久,一渠头上的汗便更甚。
就连狄旎都不由皱眉,有些诧异:难道真是她做的?
可明明这幅样子也不大像,难道是她看错人了?
等到塔娜从一渠房间里搜出好些贵重的首饰珠宝后。
便是狄旎都有些咂舌:好家伙,这东西成色有些都比得上她妆奁里边的了。
她伸手拿过,在手里掂量了下:“这东西,怎么来的?”
还没等一渠开口,狄旎便笑道:“别告诉本宫,是天上掉馅饼偏偏砸到你一个人的。”
一渠垂着脑袋一声不吭。
“不说?”狄旎身子往前探了探:“当真不说?本宫可是耗得起的。”
“掌嘴,杖责,笞刑,白绫。”狄旎笑了笑:“你喜欢哪个?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