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挞没做出来,厨房弄的乱七八糟,封景铄被罚洗三天的碗。大家都去睡觉,他对月擦桌,许燕过?来鼓励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再接再厉!加油!”
明日一早,封兴修去隔壁叫林三柱起床,林三柱昨晚整理了?文件,睡的有些晚,早晨实在困得睁不开眼,但一想到自己昨晚立下的flag,他使劲儿掐了?下自己的脸,脸上立马出现两个大红印子,左右对称,封兴修看着都疼,“你起不来的话?,就不去了吧!”
林三柱没体会到封兴修的好意,他单纯以为封兴修笑话?他,士可杀不可笑话?,林三柱一个鲤鱼打挺起来……没有,他胳膊撑床,慢慢坐起来,脸上的红痕十分显眼。
封兴修摸鼻子,好心当成?驴肝肺,他让林三柱多睡一会还成?了?错,哎呀,今早的运动是躲不过?去了。
许燕最早起,对着镜子臭美,见林三柱晃晃悠悠从楼梯上下来,大吃一惊,“你梦游了?啊?”
林三柱本来就没睡饱,起床气多着呢,“你才梦游呢!”
许燕睨了眼,甩了甩头,“好女不跟男斗,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林三柱迷迷瞪瞪,封兴修在后面跟着,“睡觉是健康的第一步,你看你现在的状态,头快掉了?,还跑步!小心上班打瞌睡,被老板抓住了!”
封兴修的话?,林三柱过滤性地听了听,听完后他愣住了?,然后突然大声嚎叫,“我?的头!我?头掉了?!啊!我?要死了!”
虽然清晨没有什么人,但河边有几个农夫在赶车,也有夜班回家的工人,封兴修默默离林三柱远一些,表示两人不认识。
林三柱还在满地找头,封兴修憋得满脸通红,实在是太好笑了?!好笑的同时还有一点丢人!嘿嘿,他故意使坏,“老弟,你的头在后面。”
林三柱回头,看见封兴修胖胖的肚子,立马清醒了?,他神气地指着自己的脑袋,“我?的头在这里?!”而后大踏步往前,扯住封兴修的袖子,“老哥,跑起来!左右摆臂!”
封兴修无奈,只好开始运动起来,他一跑,身上的肉开始左右上下乱晃,还没跑十分钟,封兴修就喘不动了,哼哧哼哧,让林三柱好一顿笑。
“天啊!你也太差劲儿了吧!”林三柱悠哉悠哉跑着,停下后,笑眼眯成一条缝,“我?知道你差劲儿,没想到这么差劲儿!今早出来没有错,来,继续!”
封兴修断断续续说:“老弟,凡事有它的规律,一口成不成?胖子,减肥得循序渐进,不能违背自然规律,你要知道,老马说了?,尊重客观规律是发挥主观能动性的前提和基础,你不能忽视我?的条件,制定不可行的目标。”
林三柱歪了?歪嘴,就为了?少跑点步,老马都出来了,“行了?行了?,少扯点,老马也说了,实践是最重要的,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直起身来,迈开步子,往前跑。”
封兴修擦汗,见林三柱没被忽悠住,于是只好起来,咬牙往前跑,呼吸声一下重过?一下。
林三柱也没有那么没人性,真让封兴修绕河跑完一圈,一来跑步是为了?锻炼身体,保持健康,如果?运动过狠,身体没适应,出现故障,那就不好了,二来两人第一次,节奏把握不到位,等以后越来越熟悉,跑多长,跑多久,再慢慢加长度和速度。
跑完后,两人并肩走,河边的风卷着凉气,一吹,肚皮和背凉飕飕的,封兴修穿上外套,省的感冒。
林三柱抬胳膊,闻了闻身上的味,“回去我要洗澡!”
封兴修见状,闻了闻自己身上,“挺香!”
林三柱瞪大眼睛,香?这人鼻子是有多不好使啊!他凑上去,闻了闻味道,“哦,好像是有点。”他挑眉问,“你身上抹啥了?”
封兴修边走边回忆,“抹啥?应该是莱莱新买的肥皂吧。”
“啥?肥皂!我?咋没有呢!”林三柱有些不满,嘴巴撅得老长,都能挂香油瓶了,“你就是因为会做个蛋挞,不然我闺女才不会给你呢!”
蛋挞无辜中枪,封兴修喵了林三柱一眼,无语道:“当初可是你自己说——洗澡不爱打肥皂的!”
林三柱左看右看,心道原来小丑是我自己。
两人回到家时,林青莱在给林秋阳削铅笔。
“姐!这个好棒啊!”林秋阳拍着小手,迫不及待想要试一下。
林三柱好奇凑上去,“闺女,这个小东西是个啥?咋能削铅笔呢?”
林青莱举起来,好让林三柱看清楚,木头方块,中间一小洞,洞四周是铁片,前面有刃,“铅笔卷刀,爸,你要吗?我?给你做一个。”
林三柱把林秋阳挤到一旁,动手试了?试,“哎呦,真能用啊!”
真能用?林青莱扶额,那她刚才是在削空气嘛?
林三柱似乎找到了乐趣,一连串把林秋阳文具盒里?的铅笔全削了?,可让小家伙十分伤心,他本来打算一个一个用的,结果?这下,全都开了?花!
林三柱自知理亏,“你一天带一支,没带的就当全新。”
林青莱默默腹诽:这和掩耳盗铃有啥区别?
洗澡吃饭,林三柱换好衣服,就骑车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