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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女帝(七)(1 / 2)


满怀着不忿的张丞相踱步靠近正在蘸墨的顾云深,暗想着今日回府一定要和老妻说道说道,别隔三差五地就把男人禁不起迷惑这事儿挂在嘴边,女人……呵,也是不遑多让的。

顾云深坐的笔直,面目有神,成竹在胸。

老丞相掀着眼皮子瞄了一眼,得,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他倒要看看这排名倒数的小子能写出个什么三纲五常来。

老人家扒拉着胡子,微微探了脑袋,目光落在那宣纸之上,只这么一下便停不下来,越看越带劲儿。

他老人家好像误会他家小陛下,他家小陛下分明是慧眼识人啊,这、这、这分明是人才啊!!

这样的天造之才居然叫他家小陛下弄进了后宫,成了什么劳什子贵妃?!!

简直是暴殄天物!老丞相一脸愤怒地望向上首无聊的数人头的楚意,在她莫名其妙的目光下移向了坐在角落的顾映辰,说到底罪魁祸首还是这个不长眼的!

殿试一日,末至黄昏。

张丞相一宣布结束楚意便打着呵欠从后殿撤了,顾云深理了理衣摆随着人出了朝政殿大门,他住在内宫,自然不可能与其他人走一条路,便立在门口等诸人走远了才往宫城去。

顾映辰故意稍落后了几步,那一日在楼外楼因顾云深遭了皮肉之苦,趴在床上将近小半月才愈合如初,心里头如何不恨?

顾云深气色不错,看起来在宫里过得挺好,往日的病弱模样更是散了不少。

他过的好了,顾映辰自然不高兴了,他言语讽刺:“看来你在宫里过得不错。”

顾云深与他拉开距离,好似见着什么脏东西般避之不及,顾映辰从小便被人捧着,当下便十分不悦,低声咬牙道:“怎么,伺候女人还伺候出优越感来了?贵妃?你听着这个称呼的时候就不觉得恶心吗?”

顾映辰越说心里头越是觉得不痛快,顾云深掸了掸衣衫上并未沾染的尘埃,抬眸看着他:“我并不觉得恶心。”

“还未多谢兄长你,若无你错失美玉,怎会叫我得了这天降的便宜?”

他言语间眉眼带笑,少有地含着几分真心,顾映辰心中一个咯噔,涌出一股荒诞的感觉来:“你什么意思?”

顾云深转身离开:“得之我幸,不得你命。”

得之我幸,得之我幸……

顾映辰拖着身子回到府中,倒在床上蒙头大睡,他从枕头下摸出月白色荷包,上头的青竹绣纹边角已经淡淡泛黄,他已经记不起这个荷包是什么时候到他手里的了,好像是三年前又好像是四年前,只隐隐约约记得是个宫女塞到他手里的。

荷包里的眠风木屑上还残留着安神的幽香,眠风木素有西祁国神木之称,这样珍贵的东西,他一个尚书之子别说用,看一眼都没资格。

他坐起身,矮柜上的粉彩镂空鱼戏水纹瓶,壁上的千山万水图,甚至好些零零碎碎的好东西,都是沈楚意偷偷地叫人给他送来。

说实在的,那个时候的沈楚意待他是真的好。

可……

“少爷,老爷夫人叫你马上去正院儿。”小厮敲了敲门,打断了他难得静下来的沉思。

“知道了。”

顾映辰拍了拍脑袋,他今天真的是疯魔了,居然想起了沈楚意,开什么玩笑?他生而为男,自当头顶天,可没有窝在女人之下,等待女人垂怜的想法!

顾尚书找顾映辰为的是正事儿,他们接到消息,半月之后镇南王便要进京了,这也就意味着,这个王朝即将迎来一场权势更迭,他们也将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殿试过去不久,张丞相几日定了时间阅卷,楚意在之乎者也这方面也不是很懂,钦点状元这事儿交给她来做有点儿不厚道,张丞相和太傅两人干脆就直接把一张糊了名儿的宣纸放到御案上,叫她直接勾了状元。

楚意朱笔一勾,好奇道:“丞相,太傅,这状元是谁?”

“名字糊着呢,老臣哪里晓得?”张丞相收好东西,笑眯眯道:“总归是个人才,陛下啊,人才得用在刀刃儿上。”

“说得好像朕浪费了什么人才似的。”楚意翻了白眼,靠在椅子上,打发了他们退下。

张丞相撇了撇嘴:“把人用在床上,能不浪费?”

楚意直起身子:“你说什么?”

张丞相满脸堆笑:“没什么,没什么。”

老太傅一捋胡子,轻咳一声:“陛下,这老东西说你把人用在床上,浪费!”

张丞相:“……老不死的!”

张丞相借着家中老妻生病拖着老太傅快速地溜了,楚意笑看着俩活宝,回头就当笑话说给了顾云深听。

顾云深帮她擦着湿淋淋的头发:“丞相大人说话可真有意思。”

“是挺有意思的,人老心不老,听云芝讲,他和丞相夫人吵架吵不过还离家出走呢。”

楚意是真觉得有意思,那些个仙神总喜欢说人心险恶尤胜妖魔,这话忽的一听好似没错,可细想未免有失偏颇。

善恶对半,怎么能一句人心险恶便尽数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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