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大片大片芭蕉叶被雨水拍打的卷曲了起来,而现在的时南没有那赏雨的心情,任外面再诗情画意,她只觉自己困在无底黑洞般。
手机被没收了,不能联系顾明,他会知道吗?会不会来救她?
万一,万一他来不及,她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时南深陷恐惧中,她只想逃离这里,可周边除了一张大床,空空如也,时镇不给她任何能够逃离的机会,她明天就要面临噩梦了!
她几次试图解开绳索,可经过一天一夜舟车劳顿,她连饭都没有吃上,身心疲惫,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时南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卫芹这时候推开门给她送早餐,将餐盘放在桌上,笑盈盈地说:“时南,快吃吧,吃完了好有力气嫁给你王叔叔呀!”
“恶心!”时南啐她一口。
卫芹站得远远的,就怕她来这招,又说:“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顺从了吧,再反抗也是无果。”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我宁愿死!”
“小丫头还挺嘴硬,等你嫁过去,看你还怎么闹腾。”卫芹揉揉自己的披在肩上的卷发。
时南并没有扔掉那盘早餐,她需要补充能量寻找时机逃离,她已经做好了最后一搏,就算她一头撞死在墙上,也不会嫁给那个老王。
只是卫芹一直很警惕,期间她上厕所,都不肯解开她的绳索。
这一天似乎有一个世纪般漫长,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是煎熬的,时南没有找到逃离的机会,她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着顾明,她只能在绝望中希冀着一点光亮。
直到夜里,水镇陷入仿佛夜中暗涌的船只,静默地漂流在这片湿泽幽静的山水中,这晚老王带了重金聘礼前来,一高兴和时镇喝了不少酒,非要看看他未来的小媳妇,卫芹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就在老王耳边说了什么。
老王一会意,自然明白要怎么做,迫不及待地推开时南的房门,只见她屋内灯光昏黄,月光洒落她的脸上白净如雪,乌黑长发扎起高高的马尾辫,她还穿着三中的校服,红格子长袖衬衫外面套着白色毛衣,黑绒短裙下是黑色毛线长袜,分外朝气与清纯。
她黑亮如珍珠的眼中含着水润,目光胆怯而愤恨。
这样美丽的她将老王看痴了,对于寂寞许久的老男人来讲,没有什么比这样的女孩更让人有原始的冲动,男人的占有欲。
时南看见面前油头肥脸的老王,像只饿狼一样色迷迷的盯着她,
“呦,我的宝贝,你终于还是落到我手里了!”老王搓着手,口水差点没流下来,一步步逼近时南。
“你别过来!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呦,什么死不死的,多晦气,今天你爹收了我的聘礼,过几天你就嫁过来了,不过今晚这景色大好,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咱们就洞房,好不好啊?”
“我呸!你别做梦了!”时南见他朝自己走来,后退了几步,见自己要被逼到角落里,她一转身向着另一面墙靠过去。
“哎时南,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媳妇了,放心好了,跟着我保证你吃香喝辣的,你要什么我都买给你,好不好呀?”
老王已经迫不及待了,欲要对时南下手,时南眼下双手还被捆绑着,脚上的绳索被卫芹提前解开了,不过是为了方便老王行事罢了。
她当机立断朝着老王狠狠踹过去,踹到了他的啤酒肚上,险些正中要害,疼得他向后踉跄几步,登时恼火起来,不过瞬间他又笑了,笑得很猥琐,“小丫头脾气真是带劲,比你那个后妈有滋味多了!”
他突然上前一把抓住时南的领口,时南迅速躲闪,这个空挡她的领口被扯开,露出一大块雪白的肌肤。
“啧啧,真是极品!”老王露出原始本性,两眼发绿光。
时南此时额头往下滴汗,士可杀不可辱,她猛力冲出去朝着墙角撞去,却不想老王动作很快,急急将她拉到身边,用手拦着她,说:“呦,丫头别这样啊,这么好的日子变得丧事就不好了,叔叔是真心疼你的,以后你就知道了。”说着老王要去扯开她的领口。
“走开!你个色鬼,恶心死了!别碰我!”时南努力挣扎,可她被绑着,力气也抵不过老王,眼看渐渐处于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