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接了剑倒也不疑,这看到金子:“怎么?还要给五爷跑路费不成?”
“不是,这金子和剑,请白兄亲手交到包大人手中。”
白玉堂也明白周勤从不在这上面开玩笑,他将金子接过放入怀中,这才将剑上那堆缠着的破衣服扯下来?,只待宝剑出鞘,他一楞,剑身便又回了进去。
“放心,五爷定帮你带到。”
歇息了个?把时辰,两人将消息分享了一下,五爷这才抱着一刀一剑直往开封城去,而谭昭则又换了身衣服,只待入了夜,便往钦差府而去。
正是子时时分,谭昭听到猫叫三声,便在窗户上捶了三下,听到里面扣桌子的声音,这才打开窗户翻了进去。
“大哥,你可终于来?了!”
庞昱高兴地低呼出声,展昭却比庞昱心细,有些担心地开口:“白兄呢?”
“查到了些消息,五爷连夜离开了。”
庞昱一听,不由地一叹:“我和展大侠也查到消息了,本来?也想……这可如何是好啊?”
谭查看向展昭,展昭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两本册子:“这是我从刘守将处得来?的账本,上面记载了他与别人的账务往来?和公款贪污所得,还有这个?,是那陈州知府的。”
“这东西,应该藏得很隐秘吧?”
“那当然是靠我这个?聪明善良又能耐的小侯爷啦!”庞昱赶紧为自己攒功劳,“要不是我机灵,这两东西还指不定到不了咱们手上呢!”
谭昭忍不住就拍了拍对?方?的鱼头:“这东西,恐怕如今不必送了,临出宫前,官家曾给了我一道旨意。”
庞昱和展昭瞬间看了过来?,谭昭从怀中掏出旨意,两人齐齐就要跪下,好在谭昭早有准备,这才将两人拦住。
“特?事特?办,不必如此,官家的意思是——陈州事,陈州了。”
宋朝一向重文轻武,大部分的兵力都集结在边关地区和北方?,襄阳作为边疆城市,自然兵力雄厚。
李斩水曾在离开前道襄阳二字,不过就是指向襄阳王而已。
襄阳王赵爵,乃当今陛下的亲皇叔,坊间曾有传闻若当初先帝未继位,那么登上皇位的人就是襄阳王。此事不知是真是假,但人有野心,听得多?了,自然心也就大了。
手握重兵,又年富力强,如此又怎会甘于一个?小小的襄阳城,这不,爪子已经?伸到陈州来?了。赤霄都找到了,也不知是不是要效仿汉高祖斩白蛇起义。
只不知是不是,如今要因陈州事动襄阳城,还不足够。这种事情,要么一击必杀,要么干脆不动,动一般卡在半当中,才是要出大事的。显然官家虽然脑回路奇特?,爱好又异于常人,做皇帝却还是十?分称职的。
“今日?我与白兄硬闯软红堂,此时软红堂定会连夜撤离,加带陈州官员的动作,展兄你在陈州可联络到多?少兵力?”
展昭早已想过这个?问题:“五百兵马,是包大人替我准备下的。”
“足够了,现在立刻带着我的命令去查处软红堂,不拘多?少,能有一个?足矣。”
谭昭刷刷刷写?完,展昭接过吹干墨迹转身就走,风风火火的架势,可见是干劲十?足。
“那我呢?说好的咱们要双侯出手的!”
……你还记得这个?呢,谭昭忍不住扶额:“走!哥哥带你去踩脸!”
说踩脸,就踩脸!这一晚,陈州城的百姓不知,可陈州的“父母官”们却动荡异常,谭昭带着庞昱从大踩到小,一群人刚好在知府府衙就软红堂被踢馆一事进行磋商,还没商量个?结果?出来?,门口的大门就应声而落了。
“何人,敢如此大胆!”
“你庞爷爷我!”
庞昱那模样,那叫一个?嘚瑟,骄傲自负的模样,显然不是什么乡野地方?出来?的胡二狗。
知府也不是傻子,他一瞧,瞬间就明白了。
——这是拿他们当猴耍啊!
知府满脸骇然,后头却有些脑子不太好的,见了庞昱竟呵斥起来?,谭昭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踩了过去,正正当真,刚巧就踩在鼻梁正中央。
“竟然辱骂一等侯爷,以?下犯上,该打!”
庞昱:卧槽我大哥特?么简直帅爆了!气场两米八啊!
作者有话要说:系统一日手札:这胖头鱼,脑子不好也就算了,眼睛还不好使,真是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