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迪坐在米禾身边,开始讲起了?曾经的事。
“我?之所?有会伪装成相貌普通的定向人,是因为我?原来的样子?太显眼了?,很多事都不能?去体验,而作为一个帝国?未来的继承人,我?认为我?应该体验普通人的生活,才?能?理解我?的决策对他们的影响。”
“尽管这个想法是个伪命题,但是我?也享受着作为一个普通定向人在外面的自由?,我?有我?的求学?经历,也有我?的同学?,没有人会对我?有什么特别相待,没有女?性故意贴过?来,也没有人想通过?我?得到一些利益。”
“说实话,我?其实很享受作为一个普通定向人的感觉,这种生活甚至是轻松的,没有王位,没有帝国?,没有沉甸甸的压力。”
“我?甚至还遇到了?你。”说到这里,他看向了?米禾,“我?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那时候你还是个小女?孩,才?十二岁。”
“我?没想到,你会在我?的生命里占据这样重要的位置,我?会这么没有理智的……”说着,他抱住了?米禾,又不敢抱得太紧,怕弄疼了?她?的伤口。
他说:“我?的人生一向是理智的,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任何时候都要考虑清楚后果,不以感情为导向,因为我?的任何决定会影响到帝国?亿万人的生活甚至生命。”
“但是我?跟你一起跳下去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考虑,我?只在想,在我?生命最后的时刻里,能?跟你在一起,即使是死在一起,我?也是高兴的。”
米禾听了?这多,早就泪流满面了?,什么王子?,什么普通人,什么害怕,什么差距,都不重要,甚至他欺骗她?了?,也不重要,他还是那个爱着她?的弗莱迪哥哥,会抱着她?叫她?小乌龟,会在危机时刻,用命想陪。
其他的一切又有什么重要的。
她?也抱住了?弗莱迪,“弗莱迪哥哥……”
弗莱迪低头吻了?她?,他还怕伤到她?,不敢太激动,可是他们亲昵的纠缠,唇与舌之间,也那么的温存。
弗莱迪还说:“我?的事,你也通过?多罗教授知道?了?的。所?以我?除了?还有不多的时间能?陪在你身边之外,我?还没法给你留下一个后代。”
米禾听了?,说:“我?不在乎,只要是你,我?一切都不在乎。”
她?说:“我?仍然是曾经对你说的那些话,如果我?没有和你开开心心的在一起,我?会后悔一辈子?,所?以不去想那么多。再说,我?还年轻呢,不想要小孩子?。”
弗莱迪摸摸她?,唇角微微翘起,卖惨也好,固执也罢,她?只能?是他的。
俩人经过?了?这一番贴心的对话,米禾也打开了?心结,开始接受她?谈恋爱的对象忽然从邻家大哥哥变成了?一个金光闪闪的王子?。
虽然还有点不适应,但是也在渐渐接受之中,没人的时候,米禾就说:“弗莱迪哥哥,你变回原貌让我?看看,行吗?”
弗莱迪就摸了?摸手腕,然后瞬间变成了?那个英俊的王子?。
米禾虽然见到过?扬音变化,但是看到弗莱迪变成帝国?的王子?的时候,那个在全息里出现?的亿万人之上的王子?,她?还是再一次被?镇住了?,直到弗莱德里希走到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
米禾竟然还脸红了?。她?说:“好像被?弗莱迪哥哥以外的人给抱了?……”
逗得弗莱德哈哈笑了?,他笑起来的样子?更是英俊极了?,金色的头发好像跟阳光融为一体一般,浓绿色的眼睛是那么的充满着生机,笑意含在眼里,仿佛春风拂过?,整个人就是帅得让米禾都要窒息了?。
米禾扶着额头说:“不行了?,男朋友忽然变这么帅,我?太不适应了?。”
弗莱德说:“那我?多抱抱你,让你适应一下。”
米禾说:“这感觉好像在做梦。”
弗莱德:“怎么?”
米禾说:“小时候,每当建国?日的时候,我?都会坐在全息电视机前面等着看你出现?的画面,那个时候我?就想过?,怎么有这么英俊、优秀的小哥哥,把自己?比成了?渣。但是没想到,当年的那个优秀英俊的小哥哥,会成为我?的男朋友。”
“这感觉就像是亿万彩票砸在头上一样,我?还是发蒙的。”
弗莱德说:“我?是真实存在的,也只是你的。”说着他牵着米禾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米禾一下像烫着一样,“你干什么啊?”大白天的,怎么说话之间就开始解开了?衣服扣子?呢?
弗莱德理所?当然的样子?:“让你感受到我?的存在啊。”他让米禾把手贴在他的胸口,那里传来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米禾认真听了?,结果他又拉着米禾的手向下摸过?去,低沉又暧昧的说:“那里也需要你感受一下它的存在。”
米禾的脸更红了?,觉得被?曾经觉得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说这种话,真是很不真实,但是却又让她?有熟悉感,因为弗莱迪哥哥总是这样……
弗莱德贴着米禾的耳边,咬着她?的耳朵,“等你伤好的,不会放过?你。”
米禾哼哼说两声:“弗莱迪哥哥是老灰狼!”
又说他:“就算变成了?王子?的样貌,内里也不变!”
弗莱德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吻了?上去:“傻瓜,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在你身边,我?一直是最真实的。”
米禾心里甜甜的,也觉得踏实了?不少。
她?还问他:“扬音的变身装置是耳钉,你的变身装置是什么?”她?摸上了?他的手腕,刚才?他就是摸了?下手腕才?变回原貌的。
弗莱德指着衣服上的扣子?,轻轻的一摘就拿了?下来,然后这个扣子?可以黏在衣服上的任何地方,丝毫不起眼,就像个最普通的扣子?一样,“是这颗扣子?。”
米禾说:“所?以你在索罗斯星球的时候,即使穿着烟叶裙子?,你也把这颗扣子?戴在了?身上?”
弗莱德说:“是啊,我?把它别在了?腰间。”
米禾说:“真狡猾,骗了?我?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