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特别想。我已经闻到好吃的味道了。这是什么?”说话间娇颜就奔到了厨房,一把抓起调料,开始研究。
看着那只四处乱拨拉的爪子,肖一平赶紧走过去拯救自己的盐罐子。
“这是盐。”
“呸呸,好咸。这个呢?”
刚盖好了盐罐子,那边娇颜就打开了蓝莓酱。
“啊,好吃,像蜜一样。”
“我这个好酸。”黑黑也不甘落后地揭开了番茄酱。
肖一平顾东顾不了西,一时间整个厨房,都传来了娇颜满足的赞叹——好吃!好吃!真好吃!
“呸呸呸!这个不好吃。”马有失蹄狐有失手,比如她喝到酱油的时候。
肖一平再三运气之后,才重新恢复了理智,盯着正扒着水龙头漱口的娇颜一字一句地说:“你要是不听话,就没有夜宵吃了。”
他话音刚落,娇颜就拉着黑黑笔直地站在了他面前。
“听话,要吃宵夜!”
“那你先学着做一些事。”
肖一平把娇颜和黑黑带到卫生间,把刚买的牙刷牙缸毛巾还有一些瓶瓶罐罐都摆好了,开始教这俩人搞个人卫生。
在经过了很多次好吃、不能吃的斗争之后,肖一平好不容易教学完毕,把娇颜送去洗澡,他自己的衣服也已经快汗湿了,可是肖一平可顾不上换衣服,还得先去给娇颜做夜宵。
“那个是洗碗的,你用了不会掉毛么?”
肖一平在水池子里洗着青菜,而黑黑则在另一个水池玩水,不对是洗澡,顺手还挤了一把洗洁精。
“咕噜噜噜~这啥啊。”
眼看着自带起泡功能的黑黑从一个毛茸茸变成了一个泡泡球,肖一平很是艰难地压抑了自己拿它洗碗的冲动。
“夜宵好了。”
肖一平刚摆好了粥和青菜,身后就响起了浴室开门的声音,可是他预想中娇颜兴高采烈的声音却没有如期而至。
“怎么了?”肖一平一回头,就看到穿着白色睡裙披着湿头发的娇颜。也许是在浴室待久了,娇颜周身都围绕着一股水汽,脸也被烘地粉嫩嫩的,此时娇颜正在整理有些繁琐的宫廷风睡裙,没注意肖一平投来的目光。
而肖一平心里倒是冒出来了一句——清水出芙蓉。
嘶啦,一声清脆地撕裂声撕碎了肖一平的芙蓉。
“你做什么。”
“这个衣服太麻烦了,这样不就好了,夜宵呢?”娇颜把手里的一截蕾丝一扔,穿着刚过了膝盖的改良版睡裙,蹦蹦跳跳地坐到了桌边。
肖一平吐出了今天不知第几百次的叹息,拿着个盆捞起还在玩泡泡的黑黑,把他扔进了重新放满水的浴缸里,又拿着吹风机走了出来。
“头发不能湿着,会感冒,要吹干。”
“人太麻烦了,甩一甩不就好了。”吹风机在脑后嗡嗡的叫的娇颜脖子发麻,她摇摇头就想来个甩干,被肖一平一把按住了肩膀。
“人的头发都是吹干的,不能随便甩。”想来娇颜是不会用吹风机的,为了家里的地毯和墙纸,肖一平自觉地举起了吹风机。
娇颜捧着碗在肉粥的安抚下,顺从地任由肖一平帮她吹干头发。
“痒痒,嘿嘿嘿。”
娇颜的痒痒肉长在了后脖子上,肖一平手指划过,她就窝成了一团。搞得肖一平很尴尬。
“娇颜你叫我啊?”
“没有,你好好玩水吧。”
还好,在浴室的黑黑岔开了话题。
“黑黑,架子上那瓶黑色的,你一会出来抹一些,就不会掉毛了。”肖一平也不知道这全身都是毛的精怪到底是该涂护发素还是润肤露,只能推荐了个身体乳。
“哦,好几瓶黑色的呢,哪个啊?。”
“你等下,我去帮你。”
帮着娇颜吹干了头发,肖一平又转身回去帮黑黑固发,他前脚进了卫生间,后脚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就响了。
娇颜看着一直响个不停的电话,学着肖一平的样子点了下绿色的点。
“一平啊,你下班了没,今天的活忙完了?”电话里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娇颜扫了眼卫生间,显然肖一平还没忙完,“找肖一平的?”
电话那头是肖一平的妈妈,她听到了声音,惊诧地抬头看了眼表,都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自己单身汉儿子的手机是个女孩接的?
“你是谁啊?肖一平呢?”
“我?肖一平在帮黑黑洗澡呢。”娇颜本想自我介绍的,可想起来肖一平说过不能随便说出来自己的身份,娇颜就直接交代了肖一平的动向。
肖妈妈一头雾水,黑黑又是谁,她刚想问,电话那里传来了一阵尖细的笑声,听着也像个女孩。
自己的儿子这么晚了和俩女孩在一起?肖妈妈脑子里闪过了娱乐圈的各种传说。
“这个小兔崽子!你叫他接电话!”
本来趴在桌子山盯着电话的娇颜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吼吓得够呛,赶忙捧起手机就去卫生间找肖一平。
“小兔崽子,有人要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