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不禁回忆起在侯府的下午,长叹了声,“这?你就得问岳母了。”
今日午后,沈砚顺利到达侯府,敲了敲阮泽明的房门后,在门外扬声道:“泽明,我是你姐夫,我想同你谈一谈。”
话音刚落,屋内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又有凳子倒地的声音。可等到他再次敲门时,屋内却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下人只好撬开了房门,结果塌进去看见的却是空无一人的房间,以及还在微微晃动的窗扇。
阮泽明既然已经跑了,他自然也就没有再继续留在侯府的理由。本想着立马回宫的,却不想岳母十分热情地邀请他留下来用晚膳。
毕竟是长辈,他也不好拒绝,于是只好同他们一起用了晚膳。
只不过晚膳过后,岳母仍是不让他走,继续十分热情的将他带到阮清茴的闺房里,指着?屋里的各件物什,给他讲述起阮清茴进宫之前的故事?来。
就这样,直到宫门快关闭前,沈砚这?才钻进了来时的马车。
听完,阮清茴当季垂眸掩口,发出两声轻笑?,“真是难为陛下了。”
“母亲一向待人热情,她女儿嫁的又是当今陛下,自然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悦的,还?请陛下万不要与她计较。”
“我怎可能与岳母计较呢?”
有浓浓笑?意荡进眼底,他拉过妻子的手,望着?她的眸子笑?得?更甚了些,“况且,那些故事?我都很喜欢听,就好像...我亲眼见证了阿茴的成长一般。”
绵绵情意在那双桃花眼里四处流转,看得?她一时沉溺进去,无法自拔。
突然,腹部被人踢了一下,她登时睁大了眸子。
“阿茴,怎么了?”
阮清茴抬手,缓缓摸向自己的肚子,脸上的表情又懵又不可置信,“夭夭她...好像踢我了。”
“真的?!”沈砚一喜,连忙蹲在她身前,将耳朵贴上她的肚子。
可听了片刻,肚子里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他抬起头来,“夭夭方才真的踢你了?怎的这?会儿又没动静了呢?”
“也许...她只想踢那么一下吧。”
年轻的父亲瞬间垂头丧气,抱着她的肚子不肯撒手,“我那么喜欢她,怎么就不能让我听一听呢?不行不行,她等会肯定还?得?踢,我就在这里守着?。”
阮清茴哭笑不得?,“可是,你这?样我没有办法去洗漱了呀。”
“这?有什么的?我帮阿茴洗不就好了。”
她正想拒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被他抱了起来,不由分说地忘御池的方向行去。
二人早已坦诚面对过数不清的次数,见他坚持,阮清茴便也不再拒绝,任由他脱了衣裳给自己擦洗。
不知为何,如此场景却让她莫名?生?出一股温馨感来。尤其当沈砚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擦洗肚皮时,这?种温馨感?便越发强烈。
似乎此时此刻,他们不是高高在上的帝后,只是一对紧张的迎接孩子到来的,平凡的夫妻而已。
她坐在御池边,微笑的看着?将热水小心淋在自己肚子上的丈夫,心里一动,忽而抬起他的下颌,在额心轻轻印上一吻。
沈砚懵了一瞬,眨了眨眼。“阿茴这是......”
“想我了?”
“......”
想你个大头鬼。
唇角瞬间绷直,她将手旁的澡巾一把塞进他怀里,“继续擦你的。”
他嘟了嘟嘴没说什么,继续卖力地干起澡工的活来。
半个时辰后,夫妻二人已经躺在了床榻之上。沈砚仍是将耳朵贴在她的肚皮上,时刻准备着?听女儿第二次胎动。
阮清茴打了个哈欠,见他期待满满的模样,便不好开口让他移开,于是就着?这?样的姿势闭上了眼帘。
随着意识越来越沉,她的呼吸逐渐绵长,顺利进入了梦乡与周公相会。
月上梢头,万籁俱寂。
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一声激动的叫喊陡然划破了漆黑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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