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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当做她们的蜜月。
手?上的工作交给千千了,南雪在卧室里随意收拾了几件衣服,塞进黑色的旅行包里,一转头,瞧见舒予白在卧室里事无巨细地回忆,念念有?词:
“毛巾...洗面奶...牙刷...防晒霜...”
“还有?什么没带的?”
她回头看南雪。
南雪背着一个巨大的黑色旅行包,站在那儿看她,眨了眨眼:“......”
“牙刷不用带。”
南雪去拉她的手?:“姐姐,先出发吧,万一缺什么再?买。”
“唔。”
舒予白低头,去床边整理好一堆琐碎的小东西,又?从柜子找到一个尘封已久的背包。背包带锁,是她去欧洲学习那会儿买的。
她打开拉链,南雪凑过?去看她。
“姐姐...这?是什么?”
她细白的手?指指了一下背包夹层露出来的一角。
白色的一张......
她刚一指,舒予白飞快地合上了拉链:“没...什么。”
支支吾吾的。
眼神闪烁,耳朵也微微发烫。
南雪挑眉看她:“嗯?”
有?问题。
舒予白还有?什么瞒着她的事情?
看样子是一张纸。
南雪发散思维,心?想,莫非是哪个人送她的情书?不然为什么遮遮掩掩,不让她看。什么时候的事情?该不会是她出去学习那三年的艳遇吧?
“没什么。”
舒予白镇定地说:“你看。”
她把背包打开,夹层里那张纸的一角仍露着,可惜夹层也上了锁,那张纸的一角露在外头卡住了。
“这?是什么?”
“......”
“为什么还有?锁?姐姐。”
舒予白死死捂住。
她低头,一头柔滑发丝里,脸颊浮起一层微微的绯色,很?窘迫一般。
南雪不知道。
里面是三年前的一张裸画。
舒予白带着这?张画,带了三年。
“......”
南雪静静地看着她,不知又想哪儿去了,似乎有?些生气,低睫,苍白的下颌边一缕乌发,有?几分落寞。
“为什么不能让我看?”
南雪瞧着她,轻轻问:“是谁给你写的情书?”
舒予白很久未答。
南雪看见她的肩膀在细细地发抖。
好一会儿,舒予白终于没忍住,抬头止不住地笑。
“这?个年代了,”舒予白眼眸弯弯:“谁还写情书?你在想什么呢。”
“要看么?”
舒予白低眸,滑动几个数字,咔哒一声,锁开了,她纤白食指夹着画纸,轻轻地从夹层里抽了出来。
不是白纸。
是画。
南雪一看,雪白的脸颊很?快浮上一层浅浅的绯红。
不知放了多久,画纸的边缘泛黄了,甚至有些脆,薄薄的一张,颜料也有?些剥落、褪色。
画上又?一个女孩儿的残影,笔迹模糊了。
半边裸露的身子,没能画完。
是她们在一个小客栈画下的。
“姐姐,你带了三年?”
南雪捧着画,轻轻地问。
她以为舒予白已经把画扔掉了。
当时没能画完,只画了半个身子,南雪本以为画已经作废了,不曾想舒予白一直留着。
留了三年。
舒予白脸颊微红。
可不。
走到哪儿背到哪儿。
还上了把锁,出国后甚至在住的地方买了一个保险柜,专门放这张画儿,生怕被别人看见了。
不过?这?些窘迫的事儿...
南雪还是不要知道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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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旅行,度过的飞快。
她们看了雪山,玩跳伞,又?去各地的酒吧游玩。
雪山海拔4500米左右,到了山顶,手?机没信号,空气寒冷。
这?儿被群山包围,山顶,无数金色的小铃铛悬挂在彩色的编织线上,这?儿离天空那么近,有?一泓清澈纯粹的天池在山顶,涓涓地顺着山路往下流淌。
在山下看,是云。
上了山,则是雾。
冷风吹拂,一片茫茫的白色水雾吹拂而来,好似仙境一般。
“拍照么?”
南雪拿着氧气瓶吸了一口,递给舒予白。
舒予白补了氧气,拿着手?机,对准两人,咔擦一下。
这?一瞬间,南雪忽然一偏头,吻在她的脸颊上,一阵凉风吹起发丝儿,两人眼睛闪着光,唇角挂着甜甜的笑。
“姐姐,好喜欢你呀。”
南雪又亲了一下她的脸:“你呢?”
“我也是。”
“爱你,宝宝。”
舒予白用冻的冰凉的手?笑着去捧南雪的脸颊。
山上冷,说话时带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路过一个爬山的人,已经走过去了,听见这?句宣誓,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走了没一会儿,又?一次回头,反复确认似的回头看。
看什么看。
南雪拉着舒予白的手?,很?拽地往山下走,心?想,没看过?情侣秀恩爱?
啧,单身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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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玩过了雪山,又?去跳伞。
她们都不专业,南雪从前玩跳伞也是教练带着,双人高空跳伞,背带系统把教练和跳伞的游客绑在一起,机舱打开,两人一起跳出去。
“你先跳?”
舒予白问。
“害怕么?”
南雪忍不住笑,去抱舒予白。
舒予白声音有点发抖,她看着舷窗外,小声说:“好高呀,万一摔下去......”
“没事。”
南雪低声说:“姐姐万一摔下去,我陪你一起。”
“这?样就不怕了吧?”
摔下去还要人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