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极生悲这句话已然是应了。
只不知,能否盼着否极泰来也应验一把,也?让我自穿越以来可以好运一番。
我伸手把他就着跪姿一把拉到身边,依在他怀里,忽然感觉有?些倦意上涌。我强支撑着眼睛,看着他,也?强迫他回看着我的眼,而后凑上去,闭眼,索了个吻。
我知道,这不够尊重。
可我就是贪恋他的这点温度。
还贪恋他之后会露出的这点神情,如?现下,一点点红起来暖起来的脸颊和耳。
马车已经停在家门之前。
他窘迫地推开我,下?车,又扶我下?车。
管家凑上来,在我耳边小声地说:“东家,县衙的校尉到了,正书房等您。”
我点点头,拉着程悦的手往书房走。
“程悦,我没有不信你,是你不信我。”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对他说:“……我有?没有给?你?讲过我的发家史?或者你?有?没有从别的地方听过我的发家史?”
他不自在地盯着我们交握的双手,轻轻挣了挣没挣开,呐呐地回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