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1班的出来挨打!谁说的靳神不回来了!啊?请问在主席台后面做准备发言的那个帅哥不是靳神是谁!”
交流赛之后,高考临近,但教导主任随机抽查了高三年级,心觉这时间越来越紧迫,这帮学生一点压迫、紧张感都没有!当下决定就要开个动员大会。
靳辞时外校转过来的,本身实力就放那儿,教导主任觉得这个动员的力度不太够,首选本来是谢炀,但偏偏找谢炀的时候,人死活不干。
直到安大善人在旁边提了一句要不靳辞和他一起,谢炀才轻咳一声,故作勉强的答应了。
“哥,你快过来帮我弄弄衣服!”谢炀站在靳辞边上,手指拽着衬衫衣摆的后方,弄了半天都没弄塞到裤子里压整齐。
靳辞放下手中的发言稿,看了谢炀一眼,没过去,反而伸手扯过谢炀的手臂,将人拉了过来。
他坐在后台放着的休息椅上,将谢炀扯过来,稍一抬眼就和谢炀的腰身接触。
伸手从谢炀手里接过后腰那一截没有压进去的衣摆,靳辞手指略微挑起一点裤子边缘,捏着衣摆不疾不徐地塞了进去。
靳辞的手依旧是冰冰凉凉的,压平衣服的动作间,总是会碰到谢炀的腰身一点。
温热和冰冷碰撞,吃亏的肯定是温热。
谢炀没忍住躲了一下,刚刚压好的衣摆又抽了一截出来。
靳辞手指顿了一下,一把摁住了谢炀的腰侧,扯着人又挨过来了些,他语气淡淡的,但仔细的听,却有难得的温情在里面:“别乱动。”
“……我倒是不想乱动,你塞个衣服能别乱摸吗?”谢炀一噎,被靳辞扣住了腰侧他也不太好挣扎,“手那么冰。”
靳辞又一次将衣摆塞好整理平整,闻言拍了拍谢炀的后背,复又拿起发言稿,“之前不是说,冰冷得很舒服吗?”
谢炀正在整理手腕上的扣子,脑子没太能够反应过来下意识就问,“什么之前?”
问完他整个人忽然就顿住了,四顾看了看在后台的其他人,回头咬牙切齿地道:“你狠!”
靳辞轻笑了一下,扯过谢炀的手腕,低头细细地将手腕附近的衣袖推上去了一点,手指碾着碗口附近的小扣子,轻轻地推进孔里。
冰冷的触感时不时扫过腕骨,谢炀早就塞到脑子底部的记忆又浮上面来,引得他面红耳赤,瞥过头去不敢看靳辞。
什么之前,不就是返校那天,他发热期,靳辞给他咬的那次。
谢炀对于自己多了个男朋友,在发热期可以让自己男朋友咬一口这件事没个意识。当天靳辞先去洗澡了,他在外边坐着看题,坐着坐着就觉得不对劲。
身上热了起来,尤其腺体格外的烫。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去翻找之前放在寝室里的抑制剂。他放寝室里的抑制剂都是之前那一款,也没准备别的。
谢炀也没多想,大晚上也不好招摇的去找隔壁寝室借。他拿了抑制剂,稍微清理一下后颈,就要给自己打抑制剂。
浴室的门突然打开,声音还极其的大,谢炀一愣,抑制剂没来得及打下去,好生出了一点心虚来。
大概是他偷摸着打抑制剂的时间多了,一时之间还不适应这么光明正大的用抑制剂。
“你……”谢炀依旧保持着那个注射抑制剂的姿势,见靳辞沉着脸色,大步向他走来,以为靳辞要帮他,手里的抑制剂在人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就递了过去。
却见靳辞扯过那支抑制剂,眼神鸷雾不清,浑身压着一股深深的低气压,手指只是刚碰到一点那支抑制剂,就直接摔下了地。
谢炀的注意力被摔碎的声音吸引了过去,低头目光正落在那支碎掉的抑制剂上,靳辞却在这个时候欺身而下,将他整个人都堵在椅子里。
刺人鼻端的烈酒清香一下就在整个他能接触到的空间里肆意围绕,谢炀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话,甚至什么小动作都没做得出,靳辞已经扣摁着他脖颈一边,唇角蹭在了他的后颈上。
“哥……哥!”谢炀有些慌。
靳辞却丝毫不理会他,只是蹭了一下,犬牙就抵在后颈腺体软白的地方,一点一点咬了下去。
谢炀眉间微微拢起,攀附在靳辞身上的手指兀地收紧,臂肘微微轻颤。
“疼……”
谢炀气息微喘,手掌在靳辞身上胡乱地拍打了几下,“疼!”
靳辞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咬得越发的用力,等到谢炀扣着他的手腕颤着声音又喊了几声疼的时候,他才松了些力,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压入谢炀后颈的腺体,渐渐平息着谢炀身上的燥热。
谢炀这才稍微好受了一点,只是他是个沾不了酒的人。单是抿上一两口,都能醉得胡言乱语,更别说现在他完完全全如同浸在烈酒里。
呼吸之间全是靳辞身上的龙舌兰烈酒信息素,Alpha的信息素渐渐缓和了他发热期带来的燥热,却更加重了他醉酒的迷糊。
脑子有些昏沉,甚至在靳辞标记了要退开后,还觉自己并没有好上一些,他扯了扯靳辞,“不再多咬一咬吗?”
靳辞低头去看谢炀,刚刚标记本就是带了些怒气的,前面那一点时间全是在折磨人,后面实在是不忍心了才不折腾的。
他想好了谢炀会质问怪他什么,却没想到,谢炀说不够?
“不疼了?”靳辞手指捻过谢炀的后颈。
冰凉的手指一碰上发着热的身子,谢炀眯了眯眼,扯过靳辞的手,覆在自己的颊侧,轻轻蹭了一下,双眼都犯着迷糊,“疼,但还是不舒服。”
“你再多咬咬吧?”谢炀手指用力,扯了扯靳辞出浴室时没有扣好扣子的领口,将人扯得又下来了些,“哥,多咬咬。”
靳辞唇角紧抿,见谢炀一直扯着他的手,捻在手心紧扣着,隔了好一会儿才复又低下头去,轻声说:“以后都不用抑制剂了行不行?”
他在里面洗澡,闻到谢炀身上若有若无的信息素时,几乎是胡乱冲掉身上的泡沫,睡衣的扣子都没来得及像往常一样仔仔细细地扣到最上方,就着急忙慌地出来了。
一眼就见到谢炀拿着之前那款抑制剂,要给自己注射的动作。
他一直将谢炀疼痛感不正常这件事记在心底,在那天回去看见扔了一地的抑制剂的时候,就已经下定决心不能让谢炀再用这个抑制剂。
可谢炀却跟没事人一样,依然要用,即便他就在身边都不让他帮忙。
心疼混杂着怒气,他扔了谢炀的抑制剂,咬了谢炀,却迟迟没有将自己的信息素压入腺体里。
他想让谢炀疼一疼,这样总该长个记性,知道下一次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