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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番外二(2 / 2)


“你说他?”杨轻尘不?屑地?说道:“你想?得太多了。每次叫他请我吃饭像割了他的肉一般难受。真是典型的守财奴、小气鬼。这样男人还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典型结婚后的气管炎。”

华元卿不?作声,默默地?吃着碗里的饭。

“你别光吃饭啊。菜多吃点吧。”

华元卿连忙点点头,道:“好。”

“对了,我们还没互相?介绍呢!我叫杨轻尘。木易杨,轻如鸿羽的轻,尘埃的尘。”

这更像是一个男子的姓名。华元卿想?道。

“在下华元卿。”

“元卿?你在家是老大?”

“是。”

“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你刚才说做哥哥的什?么什?么。恐怕你自?己就是那种哥哥吧?“

华元卿想?起了自?家的弟弟妹妹,不?由得有些脸红,笑道:“杨姑娘说笑了。“

杨轻尘挑了挑眉,也是笑了笑不?语。

吃完饭后,两人各自?回房。

正当华元卿脱了衣服准备洗澡时,外面疑似有些嘈杂。他没多做理会,确定门窗已经锁紧,仍是进了水里。

谁知,正泡到一半,轰然一下,门被踢坏倒了下来?。

所幸他早有防备,抄起旁边的衣服立马披上,而右手上的剑早已出鞘。

“谁?!“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来?者?竟然是一个面若秋月貌比天仙的男子!华元卿可以说,他从未见过?如此貌美之人。这男子身高?八尺,瀑发齐腰,而一双狭长丹凤,一抿薄唇竟是无形中令人想?入非非,可身上的气场又凛然不?可侵犯。华元卿莫名地?脸红,又马上提高?了警惕。

“你是谁?“

“程飞扬!“

杨轻尘的声音夹着好几分恼怒。但在进来?看?到里面的场景后,便直接呆住了。

华元卿没想?到此时会有女子在场,还是自?己认识的女子,更是抓紧了身上的衣服把自?己裹得一丝不?漏。或许他这辈子都没遇过?比这更尴尬的场景了。

“杨姑娘?“

“啊,没事。你们继续。“杨轻尘说了一句让华元卿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又说了一句让那美男子抓狂的话?:”程飞扬,我真没想?到原来?你那么饥渴……“

“抱歉,舍妹太调皮了。“

“没事没事。程兄言重了。“

无论是谁,面对这样一个翩翩公子的道歉,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只是华元卿没有想?到,如此两个人,居然是兄妹。原本他还可以认为杨轻尘是俏丽可爱,但是和?她的兄长一比,那就失色许多了。到现在,华元卿还是难以接受一个男子可以长得如此……倾国倾城。只是更奇怪的是,为何这两兄妹,一个姓程,一个却?是姓杨?

“你在怀疑我们两个的姓氏不?一样?“

杨轻尘不?知是看?出来?还是猜了出来?,直接说道。

“啊,这……“华元卿虽然知道失礼,但是心里的好奇让他没有反驳。

“我们一个承父姓,一承母姓。“不?多言的程飞扬说道。

华元卿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令尊令堂还真是洒脱随性?。“

程飞扬又道:“看?华公子的打扮,应该是武当弟子?”

华元卿道:“是。”

程飞扬道:“而华公子手上这把佩剑,应该是天下第一名匠干将子所铸的秋水剑吧?”

华元卿眼睛一亮:“程公子好眼力。叫我元卿即可。”

程飞扬道:“我虚岁二十。”

华元卿连忙道:“呀,我是二十又一,恰比你多一岁。“

程飞扬道:“那不?如就以兄台互称吧。“

这时,一直在旁边的扬飞尘却?笑了:“你还真会做买卖,人家比你大,叫你一声弟弟都不?行了?“

程飞扬面无表情?。

华元卿听闻,却?是想?起了一件事:“我这才发现,你们兄妹的名字真有意思。程飞扬,杨轻尘。这都涵盖了令尊令堂的姓名?“

两人笑而不?语。

杨轻尘又道:“你可还发现了另一件事?“

华元卿道:“何事?“

杨轻尘道:“你不?觉得我们俩的长相?也差太多了吗?“

华元卿一看?,杨轻尘靠近了程飞扬,两人一靠近,略一看?,绝不?会让人想?到其真正的关系。只是仔细看?后,便会觉得眉眼之间还是有几分相?像。这又让华元卿感到这兄妹的面容让他感到很熟悉。

“其实,也是蛮像的。“他说道。

杨轻尘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和?程飞扬对视后,笑道:“好吧。华公子是个好人啊!”

华元卿连忙解释:“我是说真的。即使?是兄弟姐妹之间也不?可能长得完全一模一样。”

杨轻尘道:“你这话?倒是说得有理。”

华元卿不?知刚刚这两人是发生了什?么事,居然把他的房门给踹掉了。只是谈话?之间,又觉得二人的关系其实算是融洽,除了偶尔斗几句嘴。而这事在年岁相?当的兄弟姐妹之间并不?少见。

而当晚,程飞扬马上给华元卿另定了一间房,也依了老板的意把房门的修缮费给付了。这事就此过?去。

再说那雪山公子白玉堂。

白玉堂和?公孙慧分别后,便回了雪山派。

雪山派,在江湖中可谓是独树一帜。其门派建在高?高?的雪峰上,常年大雪纷飞,积雪不?化。环境恶劣之至,常人都不?愿上去。然而也有人说,雪峰中其实有一世外桃源,外人不?穿过?积雪不?知。但事实究竟如何,也只有雪山派的人自?己知道。然而,雪山派并不?是和?其他门派一般广收门徒。雪山派掌门,一生只收一个徒弟。而那个徒弟,就是下任掌门。如此独自?教授,才能教出武功最精湛的徒弟。因此,雪山派的人,毫无疑问都是绝世高?手。毕竟,一个门派就只有两人。一个师傅,一个徒弟。因而,江湖中人一听到雪山派,觉得其孤高?绝傲的同时,也是从不?去招惹。一个惹不?起,一个不?敢惹。

白玉堂来?到了风雪楼上,那里只有他的师傅秦楼白。

老者?鹤发长须,白衣飘然如仙人。

他原本闭目调息,知晓有人来?了,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徒儿。

气息已乱。他看?在眼里,心中长叹一口气。

白玉堂跪在其面前?,腰身笔直,眼睛与之对视,却?是面容冷漠,一眼不?发。

秦楼白问:“你想?跟为师说什?么?”

白玉堂说道:“师傅你已知,何必问玉堂。”

秦楼白说道:“知与不?知是一回事,说与不?说又是另一回事。这是你的事,你为何不?说?”

白玉堂终于动容,最后却?仍是冷冷说道:“师傅,玉堂此次不?幸遇劫。”

秦楼白一捋髭须,许久方道:“既然是劫,又何来?幸与不?幸。师傅此前?已说,这是雪山派门人必经之劫。早来?晚来?,终究要来?的。”

白玉堂道:“那若是渡不?过?,玉堂将会如何?”

秦楼白却?是一笑,道:“过?不?过?,终究取决于你。你要渡过?,便是渡过?。你不?愿,那为师也没有办法。好啦,下去再去想?想?吧。”

白玉堂于是起身拜别:“是。玉堂告退。”

离开了风雪楼,白玉堂并没回自?己屋,而是出了雪山派,到了那冰镜湖上,直接在那里打坐冥思。

环境所致,或许居住在这冰天雪地?里的人,都比较冷血寡情?。

然而一旦情?动,敛情?过?深,亦是贻害无穷。

第二日一早,程杨两兄妹便与华元卿告别。

程飞扬道:“华兄这是要回去了?”

华元卿道:“正是。原本是前?两日便要回去。但为了另一些事耽搁了一会。”

程飞扬道:“听轻尘说,华兄昨日也在那郊外的小茶楼。不?知华兄可知我们今日是要去哪里?”

华元卿一听,略有几分迟疑,说道:“莫非你们要去那永隆镖局?”

程飞扬道:“华兄果然是聪明人。我与那永隆镖局的镖头老板冯孔是相?识。这次出了事,作为朋友也得过?去看?看?。”

华元卿道:“原来?如此。不?知程兄是否认为此事真与那雪山公子有关?”

程飞扬却?是微微笑道:“这个嘛,不?好说。”

程飞扬的意思,华元卿却?是明白了几分。昨日那白玉堂已经直言是自?己劫了镖。但是那些知道雪山公子为人的人,恐怕都会猜测此中必有隐情?。

那小二把马厩里的马牵了出来?。

华元卿抱拳行礼道:“时候不?早了,元卿就此告辞。程兄,杨姑娘,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目送着华元卿走了,杨轻尘却?是轻轻叹息道:“真的会后会有期吗?我总觉得长大后,好多人都是一分别就再无相?见之日了。”

程飞扬知道她意不?在此,笑道:“你是真在说他,还是在说白玉堂?”

杨轻尘抬头瞥了他一眼,道:“都一样。不?过?你说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承认是他做的。就算真的是他做的好了,这里面一定是发生某件惊为天人的事,才能让他去做这样的事。”

程飞扬道:“如今是不?能找到他问个清楚了。他的行踪向来?飘忽不?定。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直接去找那受害人,看?看?他们是怎么认为的。”

永隆镖局不?愧是有名的镖局。在扬州城里随便一问,便能问到路。

“看?见那条路上的大石狮子了没?就那里。”

两尊石狮子后面是两扇朱色大门,两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守着大门。

程飞扬此时,却?已经不?是方才的美男子,而是一面相?普通的人。

他径直走进里面,当然被那门卫拦住了:“我们并不?认识你。你是什?么人?“

“抱歉,忘记跟你们说一声了。我姓程。“

这两天,他们老爷一直在说,如果有一个姓程的人来?找他,不?管他正在干嘛,一定要马上通知他并把人请进来?。

于是,程飞扬和?杨轻尘很快就坐在这镖局大厅里喝着茶吃着茶点。

更确切来?说,只有杨轻尘吃着点心,程飞扬只喝茶。

“当年,那对兄妹真真是一对壁人啊!”

镖局里,宝刀未老的冯孔和?杨世薛闲谈时,忽而谈起了那时的一段往事。

杨世薛笑了笑不?语,只按下心中一番唏嘘。

当年,他已经从唐宁夕口中得知,东城席玉确实是程飞扬之子。

曾祖父那时赶杨危出家门,曾骂他们子孙将来?必是不?得善终。没想?到是一语成谶,如今东城席玉不?知下落,而唐宁夕也在上月就因病而逝。子孙无一同姓,如今且还有他们知道的人记挂,只怕将来?,也都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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