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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金铃(1 / 2)


她在这句话的羞辱中轻而易举地落了泪,泪水浸透了覆在眼上的软绫,一股血腥味混着青竹的香气窜入她鼻端,让她的身子更深地颤抖了起来,那股血腥气令她感到惧怕,更令她感到此时此刻沦为玩物的罪孽。

少年却根本不理会她的反应,他轻而易举地便撬开了她无力的小嘴,闯进去追逐里面的香软柔腻,眼前的女子双眼被缚,玉色的皮肤上泛着一层浅浅的粉色,她嫣红的小嘴鲜艳欲滴,那一点丹脂被他揉乱在了粉白的玉颊上,看起来说不出的香艳魅惑。

他愈发地情动,紧扣着她的后脑将她与自己贴的更近,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了坠在自己唇上的一丝冰凉。

他慢慢地放开她,粗粝的指尖重重地抹去了她脸上的泪珠,却瞬间弄疼了她,在那玉白无暇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深红的指痕。

他像被烫到一般慌忙将手指缩回,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是多娇贵的一个人儿,天生就该被人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着的,他方才用惯常的语气跟她说话,一定是吓到她了。

可他还从未有过和女子相处的经验,看着眼前娇滴滴的美人,竟感到从未有过的手足无措。

常宁眼前的软绫突然被人扯开,她睁开眼,看到的竟是一张憨态可掬的笑娃娃面.具,在晃晃的幽幽烛火下,那笑折射出森森诡异。

常宁身子往后一缩,险些从椅子上滑落下去,眼前的人眼疾手快地扯住她,他似乎看出了她全身无力,一只手握着她只着浅纱的藕臂,嘴角噙出了一点浅浅的笑意。

“怎么这般娇气,连坐都坐不稳。”

她将头费力地转开,不愿再看他,眼角却还挂着盈盈的泪珠,在烛火下闪烁着破碎的晶莹。

流云殿里四周都垂着艳色的帐幔,那是天顺帝为了和妃嫔之间的情趣特意命人挂置的,他脸上的面.具也是天顺帝和妃嫔淫欢作乐的道具,如今却被他刻意用来遮挡自己的真容。

她早就听说过陈玠生得青面獠牙的可怕,但眼前之人却身姿修长清瘦,头发端端正正地用青玉冠束了起来,身穿一件月白色绣青竹的锦袍,腰间还挂着五彩丝绦系着的羊脂白玉佩。

若不是那诡异的面.具,他还真像是刚刚看花灯会归来的翩翩佳公子,连手指都干净如玉葱一般剔透好看。

关于他的传说这几个月如蔓草一般生长开来,尽管她身处深宫,耳目闭塞,可依旧听闻了许多有关于他的事迹。比起背叛朝廷的李家,这个名不见经传却声名鹊起的少年更加令人惧怕。

她这几个月时常听见宫人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说着那个残暴嗜血的少年阎王,听说他能将人折磨的生不如死,听说他曾身中九箭却仍能沐血杀敌,听说凡是他经过的城池都毫无悬念地覆灭了。

他就像是那话本子里吃人不吐骨头的妖魔鬼怪,以前只是泛黄纸页里的寥寥墨拓剪影,如今突然从话本子里跳出来面目狰狞地来到了她面前,却要以他一贯强势又蛮横的血腥作风,侵占她,极尽所能地羞辱她。

他看着她的抗拒,突然在她面前半蹲下身子,拧过她的下巴逼她看着他,她脸上的两道泪痕在烛火下显得分外鲜明清晰,他反复摩挲着她小巧的下巴,在看到那两串泪痕时手指间突然就不自觉地用了力。

“哭什么?”

“你杀了我吧,”她心知她这个样子令他扫了兴,阖上双眼不愿再看他,“本就不是我自愿前来的,我不愿...委身于你。”

“你敢。”

半晌他才咬牙切齿地迸出了两个字,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在那两个字中听出了些微慌乱。

“你若敢有轻生的念头,我就让整个大齐皇族给你陪葬。”

她依旧闭着眼睛不为所动,男子满是薄茧的手心顺势捧住了她娇小的脸蛋,他刻意地将那点丹脂在她玉颊上揉的更靡艳,而后那股血腥味又离她近了些。

“为什么不愿跟我?我...能护好你的,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女子却依旧不理会他,因为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她不自觉地蹙起了细细弯弯的柳叶眉,他瞬间便发现了这一点,修长的手指紧紧蜷起,骨节也被攥得青白,站直身子抿紧下唇看着她。

你瞧不上我是吗?这句话憋在他心里没有问出来,他看着那张泛着媚色红晕却依旧清冷圣洁的小脸,突然一种自惭形秽混着嫉妒在心头熊熊燃起。

“听说你跟何家订过亲,何家五郎是这京城里出了名的端雅佳公子,几年前天顺帝赐婚于你和何家五公子。可是何家已经背叛你们朝廷,早就投诚于李酌亭了,他不会来救你的。”

“你的皇兄,懿诚太子昨日刚被你送出宫去吧。”

男子又俯下身,紧贴着她小巧的耳垂轻声说。

“现在应该刚出了廊州,我若命人快马加鞭地去追,应该还能追上。”

常宁猛地睁开了眼睛,陈玠见她终于有了反应,在心头不由自主地长舒了一口气:“你只要好好地...”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嫣红柔软的小嘴堵住了即将出口的话。

他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刻溃不成军,他本来想说“你只要好好地活下去,我一定替你护好你想保护的人。”可那柔软香甜的触感让他完完全全地忘了反应,他手下一用力,就将她轻软的身子打横抱起,他抱着她,与她唇齿相依着朝内殿里走去。

一路上女子身上的衣物不断被剥落,那价值千金的华裳罗裙随意被丢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等到了锦榻上常宁周身上下只剩了一件蕊红色的云霏肚兜,她已经清晰地意识到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男子大掌一拂,她周身已经不着寸缕,她羞耻地咬紧下唇撇开眼睛,一连二十多年来都未被人看过的身子,如今却极端耻辱地摆放在了仇人眼前。

陈玠终于放过了她的芳唇,他周身衣物完好地坐在床边,在一盏青花灯的照拂下打量着她洁白如玉脂般的身子,她没有遮掩,她知道遮掩也是徒劳,她咬紧下唇,避过他的视线出声问道。

“你...真的会放过我兄长么?”

“嗯。”

他轻轻地应了一声,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美到不可思议的身子,那身子无处不美,在药效下还催生出了一种浅浅的粉波。只是眼前的人似乎很害怕,连根根玉珠似的脚趾都紧张地蜷缩着,他只碰了她一下,她就像被什么烧到一般急急避开。

他眸光暗沉了下来,站起身子拽过锦被覆在了她身上,他不发一言地欲要离开,却在转身的那一瞬,被一根玲珑剔透的小指勾住了衣角。

他转过头,看见女子不知何时已经支着手肘微微起了身,一头乌发顺着雪颈蜿蜒覆了满背。刚盖在她身上的深红锦被随着她的动作又滑落了下去,露出里面大片大片的雪白旖旎景致,她的小指紧紧勾着他的衣袍,像一只猫儿一般,看着他眼中盛满了盈盈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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