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她非常坦然的承认了。
迟竞给自己倒了杯水,微微勾了下唇,“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告诉你。”
他指了指门的方向,“你走吧。”
温纾宜的身子没动,依旧站在原地,“我来找你,肯定是有我的把握在。”
迟竞没看她,一副慢悠悠的语气,“你身上,可没有我感兴趣的东西。”
温纾宜直接放大招,“作为交换,你可以问我一个关于晚幸姐的问题。”
迟竞的瞳孔一缩,拿着水杯的动作也顿住了。
那女人,在法国见过温纾宜?
可是他也去法国找过她,为什么得不到一点消息。
迟竞抿了一口水,淡淡的开口,“沈爷的故事才值一个问题,少说也要三个。”
温纾宜知道他这是松口了,自己也退了一步,“两个,不能再多了。”
“好,就两个。”
回答她的男人干净利落的声音。
温纾宜眨了眨眼睛,他这么快同意了,让她恍恍惚惚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下套的。
迟竞心里想的是,沈经安的故事有什么值钱的,这笔买卖他完全不亏。
他脑子转了转,组织好语言,问出了自己一直最想问的那个。
“第一个问题,她过得好吗?”
温纾宜沉默了一会,“我不知道该怎么定义你这个问题。”
过得好不好,不是她说的算。
有些人认为她过得好,有些人认为她过得不好。
迟竞马上换了一种问法,“那你认为她过得好吗?”
温纾宜很快回答,“不好。”
迟竞放在桌上的手指逐渐攥紧,指甲陷入掌心,踟蹰后继续问道,“第二个问题,她结婚了吗?”
“没有。”
迟竞双手捂住脸,掩盖住自己脸上的表情。
过得不好。
没结婚。
那为什么还不回来找他?
温纾宜站在一旁,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迟竞整理好了情绪,偏过头看她,“白嘉跟你讲到哪里了?”
“没出车祸前。”
迟竞笑了笑,“那你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去找沈经安?”
温纾宜摇摇头。
他指了指身旁的一张椅子,“坐吧。”
这是要开始讲了。
温纾宜依言坐到了那张椅子上。
迟竞习惯性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盒,又想起自己现在还在医院,于是放回原地。
真他妈难受啊。
他将头靠在座椅的后面,闭着眼睛开始说,“听过关卿这个名字吧,是她告诉你沈经安去金三角执行秘密行动的事。”
“那次秘密行动我没去,沈经安去了,因为对他来说很重要,他连生死协议都签了,还给你留了遗书。”
男人只说了个开头,信息量却极大。
温纾宜放在腿间的双手已经攥成了拳头状,双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迟竞说话向来直接,不拖泥带水,“他是军人世家出身,父母是缉毒警察,在他十岁那年没的,是一个毒犯害死的。所以他一直有个心愿,要把他亲手抓到。”
“至于他的右手是怎么废的,或许我这么说不太对,虽然直接原因不是你,但你是间接原因。”
温纾宜的眸色一沉,“你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啊,我卡文了∶(
争取后面写长一点,最近网课作业有点多(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