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莲妹去琴行练琴路过他家西瓜铺,听见里面的咆哮声吓了?惊,西瓜叔忙招呼她去找救星,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琴行的周老师。
被西瓜嫂追着揍了?快半小时,西瓜头精了?,逃进房间“嘭”一声把房门锁上,将气冲冲的妈妈挡在外面。
周雪尘和?萧小津进去时,西瓜嫂正好把房门钥匙翻了出来,她气得抖着?手拿钥匙插钥匙孔,边对着?房门怒吼:“你?有种?别出来,你?出来我不揍死你!”
房里的西瓜头听见钥匙声,知道大事不妙,一边用自己堵着门,一边不服地吼:“我就不出!”
西瓜嫂推开上来阻拦的西瓜叔,两三下手势,“咔嚓”一声把锁打开了?。
母子俩一里一外推着房门角逐死斗,最后西瓜嫂全胜,硬是把房门撞开,一手抓住逃脱不及的儿子,捡起地上的藤条就一番打。
西瓜嫂咬牙切齿:“叫你不去考试!叫你不去考试!我打死你!”
西瓜头边哭边反抗,“我不喜欢考试!我不要考试!”
西瓜嫂:“我交了5百多费用,不考不退!你?这个败家货,我打死你!”
乐理考试费150,西瓜夫妇帮儿子报了一级二级的,周雪尘象征性收了他家200块做考前辅导费。
西瓜头被妈妈打得嚎哭,西瓜叔几次上去劝架都劝不住。
榴莲妹被吓坏了,缩在萧小津身后不敢动。萧小津看不下去,这样打不是办法,她走过去拉住西瓜嫂的手:“西瓜嫂,打够了?,再打就要报警了?。”
西瓜嫂见是萧老师,没敢像推丈夫那样推她,但火气一点都没减,她跟萧小津说:“萧老师你?不懂,等你?当妈了?,你?就明白我有多?生气!”
萧小津:“但这样打不是办法,教育孩子不能光靠打。”
西瓜嫂:“我打他不是为了?教育,我是为了?解气!”
萧小津:“……”
西瓜嫂又要下手,萧小津一边制住,一边追究西瓜头:“西瓜头,你?不愿意去的话应该早点跟妈妈商量,妈妈都给你?报名交费了?,你?才不当回?事,这样非常不对。”
西瓜头哭着叫:“我有跟她说我不去的,她不听!”
西瓜嫂瞪着他说:“能轮到你不去吗?人家榴莲妹王子骏都考几级了?你?还原地踏步!”
西瓜头:“我就是不想去,我暑假作业还没写完,怎么还要考其它试!”
西瓜嫂:“那你去学什?么琴?不考试能知道你?水平吗!”
西瓜头:“我就弹弹琴不行吗?考那么多?试干什么,反正也当不了?钢琴家!”
西瓜嫂:“你?!”
萧小津焦急跟旁边的周雪尘求救:“周老师,周老师你?快过来劝两句。”
周雪尘一脸“关我什?么事”,他被西瓜叔拉进来之后,一直没有参与感地站在旁边做观众。连榴莲妹都比他投入。
萧小津咬牙瞪他:“快、帮、忙!”
周雪尘:“……”
他懒得跟她较劲,慢吞吞走过去说:“其实西瓜头说得挺对。反正也当不了?钢琴家,考试考级那些,没意义。”
萧小津:“……”
西瓜夫妇:“……”
西瓜头第一个跳起来:“看?吧!连周老师也支持我!我就不考!不考!”
“你?给我闭嘴!”西瓜嫂怒极了?,挣开萧小津举高藤条朝儿子挥过去,西瓜头尖叫,站在这对母子中间的萧小津,在一片混乱之中不知怎的,转个身的功夫,西瓜嫂手上的藤条就火辣辣地挥到她后背上。
“啊!”萧小津叫了一声,后背痛僵了。
西瓜嫂傻了眼,张大嘴松开手,藤条掉地上了?。刚才那一挥有多?用劲,只有她知道。
“萧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西瓜嫂不管儿子了?,跟丈夫一起双双围着痛得不敢动上半身的萧小津焦急忙慌道歉。
又折腾了不知多久,萧小津和周雪尘回?到琴行二楼走廊尽头的居室。
四周清静了?,没有大人叫小孩哭的吵闹,耳朵不噪心不烦了,萧小津闭眼拧着眉心,长长吐了?口气。
“你?说你,人家教训孩子是人家的事,你?一个外人非要倾情参与,活该。”
周雪尘说“活该”时,帮萧小津涂药油的手法使坏地加重,萧小津痛得“嘶”了?声。
周雪尘坐在沙发,萧小津裸着?上半身,趴在他的大腿上。她的后背,有一道长长的歪斜的深紫色淤痕,从颈后延伸至半腰,在乳白色的肌肤相衬之下,触目惊心。
“啧啧,西瓜嫂这手劲,不愧为天天托西瓜的。”周雪尘小声嘀咕,像说玩笑似的,“我保证以后不得罪她。”
周雪尘没继续使坏,给萧小津涂药油的手法轻柔了?许多。
萧小津从刚才那股痛楚中缓过劲来,攒了?口气,她抬头侧视男人:“周老师。”
“趴好别动。”
“问你个问题。”
“说。”
“你?是不是曾经,梦想成为伟大的钢琴家?”顿顿,“或者音乐家?”
作者有话要说:下更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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