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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又过去,封佳恣28岁时,周长裔没有多?久的日子活了。
他跟闽馨一样,得了同样难治的癌症,不同的是,他已晚期。
从他入院开始,封佳恣便从未探望过,任凭病入膏肓的男人冲保镖发火,乱砸东西。
保镖们唯唯诺诺,却也不敢真的去把封佳恣带来。
现在的周家,几乎所有产业和公司,都由封佳恣接了手过去,有她那位脑子极好的高管坐镇,周家渐渐有了再次霸头的趋势。
说句不好听的,周长裔死了,封佳恣才是那个话事人。
他们做不出为了前任老板得罪现任老板的事。
至于周启越,他确实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接手试水的公司全被吞并,媒体不停地叫衰。
周长裔直到死前最后一秒,也没见到他的妻子封佳恣。
封佳恣收到消息,立刻给他准备后事。
然后在某一天的雷雨夜,封佳恣拎着钥匙打开了地下室的门。
里面很干净,跟周长裔的卧房一模一样的布置,不同的是,床头摆着的是年轻时候的他和女人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跟她长得非常像,房间里残留的味道......或者?说是被保护得特别好,跟她的体香也很?相像。
原来如此。
封佳恣能猜到一点端倪,这个真相在她预料之内。
还有一扇小门,封佳恣轻轻推开,当场愣在原地。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一阵阵的动静。
小房间内却简陋至极,像是关押什么小动物而设计的,只有一张床和破旧的电视机。
封佳恣举着手电筒,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陌生高大的身影拢住她,从背后紧紧抱住她。
“既然他死了,轮到你来嫁我?了好不好。”
封佳恣默默地流泪。
泪水滴到周启越的手背,他马上将封佳恣转过来,低头去吮她的泪,近水楼台地吻到她柔软的唇。
他欣喜若狂她没反抗,越吻越深。
“怎么哭了,老男人对你不好吗,反正他也死了,以后就由我来对你好。”周启越轻笑,满身心沉浸在压抑爆发的感情中。
原来闽馨说的那台破旧电视机,真的存在,她清晰地记着这无力的记忆,直到去死。
封佳恣终于回过神,下意识厌烦他的亲近,无法挣脱地推了他一下。
她轻轻一推,却让周启越怒不可遏,“你为什么要推开我?,难不成你真爱上了他,那个老男人有什么好??”
封佳恣蹙眉看他,“你冷静一点。”
“我?现在还不够冷静吗。”说着,周启越便来扒她的衣服。
封佳恣一动不动,盯着他有些神经质的动作,说:“你现在跟那个疯女人,有什么区别?”
他越发肆无忌惮地扯开衣领,眼睛布满血丝,“我?想了你好久,一直想这么干。”
从封佳恣跟周长裔结婚起,他就一直想,可惜老男人防备很?严,他死后,封佳恣居然也这样,请双倍的保镖守着别墅,严防死守。
今天他好不容易趁雨天突破进来。
封佳恣:“你记得闽馨,对吗?”甚至还有可能记得在哪儿丢的她。
周启越动作未停,还残忍地笑起来,“你很?在意她啊,跟我?睡一觉,我?就告诉你答案。”
“不,你答不答随意。”封佳恣没心思跟他玩了,“快点滚,我?对你没兴趣。”
“没兴趣当初为什么要招惹我。”周启越质问,问完后似乎又害怕她的回复,又欺身上来,压着她的唇重重碾吻。
......
第二天,封佳恣疲惫地去洗澡,她现在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没力气反抗他,便随他去了,昨晚被他折腾了一晚,身心疲倦。
洗到一半,男人又睚眦必报地挤进来弄她,还不停地逼问为什么没落红。
封佳恣很困,昨晚因为这个问题已经被他烦了很?久,没想到他早上还有精力继续来。
“这有什么,你别那么迂腐。”封佳恣闭着眼,困得要睡过去了。
......
媒体们一直过分关注封佳恣,她两次婚姻都是踩着男人上位,大家对她眼红得紧,周长裔死后,他们按着周家集团有起色不表,一个劲儿地说她和周启越不合,这下要被扫地出门了。
“就算周启越再败家,也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周家不行了啊,你们猜‘周夫人’还能靠遗产吃多?久?”
他们盼着拍到封佳恣过得不好的一面,谁知盼来了周启越要娶封佳恣的风声。
“???”
让他们无语的是,封佳恣真答应嫁了。随即,周启越白手起家的产业也浮出水面,将不听话的媒体一律封杀。
他知道,封佳恣始终记着闽馨的存在,同意嫁他也是为了利用,但?他甘之如饴。
封佳恣则想,他们一家迟早都得癌,新人不如熟人强,周启越奋斗的事业很?不错,她勉强可以为了这个敷衍将就他。
往后的日子里,看着周启越因为她身边亲近的人发疯,逝去的人的醋也吃,封佳恣只想笑,笑了以后又被他用身体报复,她难受道:“你能不能有点新意?”
周启越:“被狗咬了这么多?口,怎么不咬回去。”
封佳恣别过脸,面无表情:“你倒是越来越不要脸。”
“要脸有什么用,我?只想要你,一直要你。”周启越眼内不正常的魔怔。
封佳恣微微皱眉,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对付他,不理会他就是最大的伤害。
他却因为她皱眉的动作不满,扳正她的脸狠狠吻眉眼处。
封佳恣被迫闭上眼,已经习惯了他的应激反应,她和他的相处模式中,像是预兆了以后。
她闭着眼睛,不知不觉中沉入睡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