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家在旁边等得久了,忍不住催二人道:“二位,该上船了。”
西靖瞧向东宁,“还去么?”
两人本来决定夜游阳平江的,东宁眼下哪里还有这样的心情?摇头。
二人耽搁了船家太多工夫,西靖丢了块银子给船夫道:“不去了。”
船夫收起银子道了谢,撑船走了。
西靖对东宁道:“咱们也回去吧。”
东宁嗯了声,却不动。
西靖瞧向她,“怎么了?”
东宁怏怏地道:“我脚疼。”
晚上走了太多路,她的脚早疼了。但想着以后可能还要走回大周去,这么娇气怎么行?一直强撑着。可打见了魏太子,心里好像有根弦断了,一瞬间只觉得特别累,不想坚持了。
西靖意味不明地道:“我还以为你要逞强到回去呢。”
这话无疑就是告诉她,他早看出她的不舒服了。东宁默默的,没接话。
西靖也没再说什么,横抱起她走了。
东宁走了太多路,人太累,躺在西靖怀里,不久就睡了过去。后来觉得脚上凉凉的,有刺痛感,人醒过来,已经到家了。西靖握着她的脚,正在她脚上涂着什么。她不适,本能地缩缩脚。
西靖看她醒来,帮她把磨损处涂了药,握着她的脚,在她脚背上亲了亲,俯低身子,凑近她的脸问:“我比他若何?”
明知他指的是魏太子,东宁不想做这种比较,装傻,“谁?”
西靖眯眼,“你说呢?”
东宁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么?”
西靖的手探进她的衣服,口勿住她的唇。房里很快响起了细弱的喘、息声,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