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的是，西靖是没拿她当外人，才会说出该的话。若当她是外人，她又不是供他们使唤的下人，即便她的衣裳做得再好，他也不会说出该的话，只会暗示赵展不要麻烦人家。想想他是赵展的叔叔，他不拿东宁当外人，觉得东宁将来是要做赵展的婶娘的，婶娘给侄儿做几件衣裳，确实是该的。
东宁不了解他的这层心思，王妈的长寿面煮好了，丫头端了面来，喊他们出去吃面。东宁心里不舒服，没等他们叔侄，自己先去外间堂上去了。
赵展还要进宫陪坐，只挤出一点时间出来，吃了寿面就要走。西靖取出给他备的寿礼。
赵展接过去，奇道：“姐姐不是已经给了，叔叔怎么还有？”
东宁此时才知道，赵展是将她和西靖视为一起的。会问她备了什么生辰礼给他，不过是想悄悄地和她打听，西靖给他备了什么礼物。思起之前她那些钻牛角尖的想法，脸有点红。
西靖挑眉瞧向她，似笑非笑的眼神带着些意味深长的味道。
东宁见了，白皙的俏脸彻底红了。她想她是太过敏、感和小题大做了，扭脸不自在地瞧向别处。
听西靖对赵展道：“叔叔随便买的一点小玩意儿，拿去顽吧。”
赵展高高兴兴地拿着走了。
东宁回去房间。
西靖不久也进来，问她：“如何？”
东宁知他指的是送赵展生辰礼的事，装傻，“什么？”
西靖挑起好看的眉头，“你说呢？”俯首不无惩罚意味地噙住她的滣。
虽值下午，外面爆竹声声，还是不时地有巨响传来。春意盎然，过节的气氛浓厚。房里也是，承受不住二人重量的木g，不断地发出吱呀的细碎声响，欢快得像善籁的少女唱的旋律优美的歌谣，满室春意。
良久后，西靖稍稍远离了一点东宁，突兀地道：“你已经及笄了呢。”
东宁蓦然有一种预感，西靖一直以来强忍着不要她，可能是因为她还没有及笄成年的缘故。如今过了年，她就十五岁了，他以后怕再不会忍了吧？
急道：“还没呢。”
西靖知她说的是十五岁生辰还没到，叹息一声，捉着她的手放到他的下处。
东宁对这个已经不陌生了，知他要她做什么，面有苦色。
西靖低笑道：“明明有更轻松的，你非要自讨苦吃。”
东宁本能地接问：“什么更轻松的？”
西靖俯首在她耳边说了。
东宁的俏脸原就因为情动有些泛红，此刻更红。
西靖道：“不用你做什么，你只要静静地躺着就好，我来做。”
东宁听他说得轻松，总归还有点孩子心性，好奇心被挑起来，眼中闪过一抹困惑，疑惑是不是真如他说得那么轻松。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家，她对那种事，也是似懂非懂，一知半解的。
西靖注意到她眼中的疑色，又低笑一声，轻口勿着她，蛊惑地问：“想不想试试？”
东宁没说话。
如此，西靖自是默认她同意了，拥着她，又媇了会。
东宁迷迷糊糊的，只觉哪里一阵痛，整个人清醒过来，意识到根本没他说得那么轻松，不满地叫：“疼。”
西靖的气息前所未有的乱，蛊惑地道：“刚开始，总归是有点难受的。”
东宁道：“你骗人。”
他之前让她帮他解决妤望，每次都说很快就好，可每次都等她的手都酸了，还不放过她。再不肯相信他的话，东宁推他道：“你出去好不好？我好疼。”
西靖道：“很快就好了。”慢慢地试着又送进去几分。
东宁疼得脸都白了，鬓间有细汗冒出来，觉得哪里已被撑到极限，再不肯老实配合，抗拒地推着西靖，说什么都不许他再进去了。
“求你，快出去，我真的好疼。”
事已至此，西靖自可以霸王硬上弓，硬撞进去。但她的身子排斥他，太过僵硬，他硬来肯定会伤了她。他总归还是心疼她的，暗忖以后倒要备点助兴的药给她，免得她这么痛苦。
慢慢地退出来，恨道：“早晚会被你弄出病来。”
东宁的身子不那么难受，整个人的状态也恢复了些，感念他顾及她的感受，忍着不适退出来，双臂环着他的脖子，主动送上滣口勿他。
西靖很快给她回应，两个人又缠、绵起来。
冬末的天气，寒意逼人，外面的天气很冷，房里的二人却汗涔涔的，身上的热汗一直没有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