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宁身上的媚毒煎熬得她难受,她明明就不喜赵郡的亲近,可真当他离开了,她又觉得空?虚。
她想幸好此刻跟她在一起的是赵郡而非西靖,若是西靖,她没那么多顾虑,可能真的会不管不顾的放任自己,和他荒唐一次吧。
阖上眼睛,想了会西靖,又想了会是日发生的事情,转移了注意力,就这么将赵郡挑起的慾望压下去,睡着了。
赵郡犹在旁边等着东宁求他要她。等了半天不见东宁反应,过去床边看了看,只见她气息均匀,平静侧卧,已然阖目睡着了。
赵郡顿时有些气恼。他的身子有异,那方面有些障碍,出去外面让大夫诊了诊,都束手无策,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建议他多让女子试试看。
女子如何试呢?不过在那事上多遂他的意,多配合他。他眼下满心里都是东宁,要试自是让她试的。
他从外面回来,急于找东宁,为的也是这事,就是想让她帮他唤起下处的慾望。偏回府来,没在第一时间看见她,就发了好一通脾气。
之后两人有了亲密,他能明显感觉到东宁动?情了,想正好可以遂意了,安心等着东宁求他。谁知人鬼不觉的,东宁竟一个人悄悄地睡着了。
赵郡气恼。先时他盘算着让东宁帮他,也没那么大自信以为东宁一定会配合他,也另做了些准备,在坊间买了些助兴的药来。
正慾唤醒东宁,诱她吃下去,继续二人刚才的事。外面丫头通报说陵王十一皇子来了。他暂时打消继续的念头,出去见十一皇子去了。
东宁一个人在房里,睡得正沉,迷?糊中,一阵压力袭来,只觉有什么东西触到她的颈间。睁开眼来,就见西靖双目微眯,神色不善地直盯着她的颈子瞧,好像上面有花似的。
居然还敢过来,东宁手脚的动作比脑袋反应还快,疯了一般,隔着被子踢打他。
西靖制住,“你又发什么疯?”
她发疯?他三番两次地给她吃媚药,还敢说她发疯。
她只恨自己太循规蹈矩,先前慾望被赵郡撩起,就应该一鼓作气地跟赵郡把那事做了。左右她已不是什么干净身体,西靖也不会娶她,多一个男人,少一个男人,有什么区别?西靖不是一直想要她的清白身子么?跟别的男人先把那事做了,气死他。
又一想,她居然为西靖产生如此堕?落的想法,顿觉悲哀。也不说话,只咬着脣,委屈又恶狠狠地瞪着西靖。
西靖注意到东宁的侧颈上,有个疑似齿痕的印迹,面色亦不甚好,抚着那痕迹,问东宁:“这是什么?”
东宁此时才明白,西靖为何直盯着她的颈子瞧。赵郡在她那里咬了口,想是留下了痕迹,被他注意到了。
发生这种事,她心里一点都不忐忑是不可能的。但因太过不忿,有意气他:“是什么都不关你的事。”
西靖冷脸问:“他做的?”
东宁道:“你可以做的事,别人自是也可以。”
西靖道:“你这样想?”
东宁难掩悲哀地道:“我怎么想重要么?”
他们何曾在意过她的想法?每个人都只会罔顾她意愿地强她,好像她不是个人,只是个披着人皮,无知无觉的木偶。
西靖若有所思地望了她一会,意味不明地道:“我以为你懂的。”
他以为她懂什么?东宁被他不明不白的话弄糊涂了,“懂什么?”
西靖没有多做解释,惜字如金地嘱了句过两日会有人接她回去的话,解了她身上的媚毒,又留了些药应付赵郡,匆匆地就走了,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
倒让东宁发了好一阵呆,不明白原还挺清闲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又忙起来?
之后的两日,西靖没有出现。两日后,果然有人来赵郡府上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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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特别感谢芝加哥少女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