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繁，对不起。”秦文卓上前握住季昀琛的手，凝视着他说道：“昨晚我不是故意爽约的，只是临时应酬我被灌多了，所以……原谅我好吗？”
不得不说秦文卓情话技能已经点满，分明是一双清冷的凤眼，可当他注视着你的时候只能感到满满的情意，仿佛你就是全世界。他将歉意表达得陈恳无奈，普通人估计早被糊弄过去了。
“好啊。”季昀琛爽快地点了点头。
秦文卓心中一喜，正欲再说。
只听季昀琛道：“但是我还是会撤资。”
秦文卓眉心一跳，勉强笑了笑，“万昌最近是有些下滑，但我的能力你还信不过吗，这只是暂时的，只要过了这个坎……”
他见季昀琛看向电脑，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不由揉了揉额角。
“好吧，你从我撤资也行。”秦文卓换了个攻略方法，“可是南宇的涨势很好，小繁为什么也要放弃呢？”
见他还要喋喋不休，季昀琛像是终于忍受不了了一样，腾一下站了起来。
“够了！”他低吼着在桌边来回疾走了两步，饶过办公桌冲到秦文卓面前，揪住对方的衣领。
“你是把我当傻子吗？”
秦文卓心里咯噔一下。
季昀琛眼眶通红，他咬紧后槽牙而后松开，“你要是不喜欢我了可以直说，何必让我像个傻子一样…”
“…被卖了还帮你数钱！”
“砰——”
季昀琛话音刚落，门口便扑进来一个人——是聂繁的助理。
顿时季昀琛和秦文卓二人双双看向助理。
助理扯出个僵硬的笑容，心里一直在问候将他推进来那些人的祖宗十八代。
他问：“总裁您的午饭需要点些什么？”
其实这些事情一般是由贴身秘书包办的，但容昌旺总是接着项目推辞，于是聂繁多招了一个助理。
助理刚刚一看已经十一点了，便想着提前询问下总裁的想法。谁知刚走到办公室就发现一群人蹲在门口偷听。
财务部经理刚才特意没将门关严实，几个好八卦的管理层躲在门口的样子十分诡异，为了不被助理出卖，他们毅然决然地将助理也变为同伙。
只可惜办公室的实木门太过隔音，蹲了半天也没听见什么，最后他们快要放弃时，居然听见自家总裁说什么“不喜欢我”、“被卖”等字眼。
隐隐约约之中似乎带有哭腔。
然后他们一个激动，就将被迫站前排的助理给推了进去。
听见助理的问话，季昀琛意识到什么，连忙扭头揉了揉眼睛，维持着高冷道：“和平常一样。”
如果不是眼圈通红的的话，可能效果更好。
聂繁平时没有什么架子，若是赚了钱，奖金福利不少，公司的大部分人都挺感激他的。再加上他人长的好，从不在外面乱搞，平时对秦文卓也没的话说。
仅凭刚刚听到的那些，已经足够他们站在季昀琛这边了。
更何况听起来好像是秦文卓出轨了。
助理再看向秦文卓时，眼里带上了些探究。
秦文卓不会看不明白，但对方不明说，他又无法解释。否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最好面子，可季昀琛也不打算帮他解释，万般无奈之下，秦文卓拨开助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