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不晓得为什么被审核,我改一下!嫌疑人是先皇?不会那么巧吧……
先皇那个深井冰,赵臻还真说不准,这里最了解先皇的人是胖太监福泉。
赵臻招招手,“福泉,你怎么看?”
福泉想了想,“祭天期间需要斋戒沐浴,先皇一般都是躲在屋里吃喝玩乐荒唐一番,没听说弄死过什么和尚。倒是有几个小和尚……咳咳,长得眉清目秀,先皇上前调戏过,后来和尚们一传十十传百,都对先皇敬而远之,也就罢了。而且先皇从不吃肝脏,他嫌脏。”
众人都有些无语:在寺庙调戏和尚,果然是个老流氓!
赵臻揉揉额角,“悟通怀疑先皇,可有证据?”
展昭自袖中掏出一块腰牌,“悟通在遇害僧人尸体附近,捡到这个禁军腰牌。因为尸体通常出现在荒山野岭人迹罕至禁军没有理由出现的地方,悟通觉得情况有异,就捡了回来。”
赵臻摸摸下巴,“福泉,你拿上这个腰牌,去查查禁军名册。”
展昭将腰牌递给福泉,又道:“禁军腰牌上有编号,悟通根据编号找到这名禁军家里,谁知禁军已经死了。家人说他犯了军纪,被上官逐出禁军,回家后一直郁郁寡欢,很快就病死了。”
包大人皱眉,“此人犯了什么军纪,家人为何不报官?”
展昭摇摇头,“这名禁军似乎刻意隐瞒,临死前还叮嘱家人不要深究。”
公孙奇怪道:“仅凭一块腰牌,一个死去的禁军,怎么会联系到先皇?”
展昭无奈道:“悟通冒充这名禁军的好友,查访两年多才打听出,这名禁军的死,很可能跟先皇有关。悟通将详细经过都写下来,托我转呈大人。”
白玉堂看先皇不顺眼,看悟通也不顺眼,“仅凭这些,不能认定先皇就是凶手。”
展昭一摊手,“悟通那性格你们也瞧见了,说好听是耿直,说白了就是一根筋。但凡他认定的事,谁劝也不改,一条道走到黑,撞了南墙也不回头。一旦有了怀疑目标,他必定会迁怒,会臆断,调查结果也就不准确了,所以后面的事情我没细问。”
赵臻和白玉堂对视一眼——果然,都是迁怒惹的祸。
这时福泉拿着腰牌回来了,面色如常,看不出结果是好是坏。
福泉拿着一本摊开的名册,“奴婢方才翻看了禁军名册,这腰牌的主人名唤薛贵宁,只是最普通的下级军官,以他的身份,按理说是接触不到机密的。只是,奴婢忽然想起一桩往事……”
福泉看一眼赵臻,似乎有些犹豫。
赵臻抬抬下巴,示意他但说无妨。
福泉叹气道:“是先皇的一段风流韵事,那年先皇来寺里祭天,巧遇了在外围巡逻的薛贵平。这薛贵平虽然出身贫寒,却颇有几分姿色,于是先皇就……咳咳。”
福泉咳嗽两声,点到为止。
众人都是一脸嫌弃:这叫什么事儿啊?莫非是老皇帝见色起意想,薛贵平抵死不从,老皇帝怀恨在心,就把薛贵平赶出禁军,薛贵平为了保护家人才隐瞒真相的吧!
福泉一眼看穿众人的想法,忙摆手道:“你们别误会,先皇并没有强迫薛贵平。”
众人撇嘴:不信!就不信!说啥也不信!
福泉无奈,“是真的,先皇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坐拥后宫三千粉黛,就算好色,也不至于强逼迫别人。那薛贵平的的确确是自愿的!此人心比天高,极善钻营,一心想攀高枝往上爬。先皇就是跟他逗着玩,很快就另结新欢了,把他的官位提了两级,就撂开手不管了。”
见众人还是将信将疑的样子,福泉叹道:“人言可畏,流言亦可杀人。”
听出福泉话里有话,众人愣了片刻才恍然大悟。
禁军直属帝王,是从各地厢军中选拔的精锐之师。这世间但凡有本事的,都瞧不起拉关系走后门的,更何况薛贵平身为男人、身为军人,居然学青楼戏子靠身体上位,难怪禁军容不下他。
薛贵平生前郁郁寡欢,一定是在军中受了不少挤兑。
出了这样的事儿,难怪他不敢告诉家人,也不让家人深究了。
展昭摇头,“看来这事儿跟先皇无关了。”
包拯嘱咐道:“世事无绝对,破案之前谁都有可能是凶手。展护卫调查死者生前是否与人结怨,公孙先生继续尸检。”又看向跃跃欲试的赵臻,“皇上跟着展护卫,注意安全!”
白玉堂指指自己——我呢?
包拯捻着胡须,笑眯眯道:“哎呀,怎好劳烦白少侠。”
白玉堂无语——爷帮你们开封府打白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时候才想起来客气。
展昭却是不客气,把赵臻塞给白玉堂,“展某公务繁忙,麻烦白少侠帮忙带孩子!”
白玉堂嘴角一抽,拎着赵臻推给展昭,“照顾孩子,你比较擅长。”
赵臻嘴欠,一手拉着展昭叫“爹爹”一手拉着白玉堂叫“娘亲”,最后感叹道:“爹爹赚钱养家,娘亲貌美如花,我们就是吉祥三宝的一家!”
嘴欠的后果就是,赵臻被两位大侠混合双打,揍得哭爹喊娘,屁股都打肿了。
暗卫们前仆后继冲上来救主,惨遭第二次团灭……
包大人捻着胡须,“嚯嚯嚯”笑着走了。
公孙坐在一旁喝茶看戏,淡定道:“我想见见寺里照看遗体的僧人。”
展昭在百忙之中回答:“待会儿我带你去,顺便见一见福广福善两位师兄。福广师兄人缘好,寺内没有他不知道的事。福善师兄虽然性格孤僻,但医术超群,应该能提供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