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新任审神者年仅五岁,真名为雪碧左文字。
没错,真名。
“我很快还会有个叫可乐的弟弟。”审神者面无表情地道,“将来大概还有芬达和七喜。”
审神者反手将一柄短刀扎入木桌,遗传自母亲的鸢蓝色眼眸里满是森森的怨念。
“听说你们都是我麻麻的刀,严格来说我应该称呼你们为长辈。”
“但是我不得不强调一点,为了本丸未来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谁敢喊我真名,我剁谁小JJ。”
【二】
“事情就是这样了。”
月白色长发的小女孩慢吞吞地咽下嘴里的黑糖蜜年糕,面瘫着脸以0.5倍的速度继续说道:
“因为papa让我陪他礼佛,我不想入教,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
听完小女孩的离家出走史,沉寂多年本已心如止水的付丧神们都觉得心情有点小复杂。
#真是随便的理由呢。#
#该说真不愧是女肖母吗?那一位上任卸任也是超级随便的呢。#
#一脉单传的拔吊无情。#
【三】
三十年的时光如流水般消逝,在这样漫长的岁月中,与那位审神者相处的时间不过半载,记忆却铭心刻骨,难以忘怀。
在那位审神者灵力的冲刷之下,原本环绕本丸上空不散的戾气与暗堕之息也已然消散,他们逐渐寻回了自我,找回了从前的自己。
于是伤怀与愧疚难免驻扎于心。
本丸被审神者独立于时之政府之外,他们最初的愿望得偿所衷,这个本丸再也不会有审神者了。
但与之相对的,便是永远不会有救赎,永远走不出那盘亘在记忆里永恒的阴霾。
以及,那句永远无法传递的对不起。
【四】
因为这份愧疚心,对于这位抓着一张时之政府宣传单就跑来爬墙头的“审神者”,付丧神们可以说是十分宠溺了。
哪怕他们都心知肚明小女孩那一头月白色的长发是遗传自谁,更对那位拐走审神者的刃生赢家万分不满,但到底也没有人多说什么。
反正小姑娘那双鸢蓝色的眼睛已经足够美丽了。
也因着这份无言的纵容和宠溺,审神者荣升继鹤丸之后的第二位熊孩子。
她掀了乱藤四郎的裙子。
然后她保持着掀裙子的姿势,慢吞吞,慢吞吞地说道:
“骚年,你告诉我,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大□□萌妹这样摧毁幼童纯真心灵的存在呢?”
【五】
审神者很快便和姥爷一起在本丸里跳起了作死迪斯科。
“麻麻说,姥爷是好人。”小雪碧怼头就是一张好人卡。
“所以我跟光忠说,打碎盘子还埋在花盆里的是姥爷。”
“上一任审神者是好人,那她的闺女肯定也是好人。”
鹤丸国永掏出了反击必杀之妹妹卡:“性格太可爱,简直像姥爷我的妹妹一样。”
“所以,把莺丸的茶倒到小短刀床单上还骗他们说是他们尿床的凶手就是主人!”
#来啊,互相伤害啊。#
#反正也没有SSR。#
【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