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学回到公司,自然把不属于这里的秦冶给赶了回去,秦冶挨着他坐在沙发上,一只手自然的搂住陶学的腰,低头和他咬耳朵。
“我那里不是什么大事......”
陶学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脑门,斜着睨了他一眼,“工作上什么都是大事,而且这么晚了,你待会儿不走睡地上吗。”
秦冶错开他的手指,低声和他说了句什么。惹得陶学瞪了他一眼。
还想和他睡一张床,没门。
陶学连忙把这人赶了回去,秦冶不情不愿的,虽然不至于走一步路三回头,但偶尔那幽怨的小眼神飘到陶学这边来,直看得陶学坐立不安。
还好他坐住了。
陶学没有去送他,等秦冶走了有一会儿,就站在窗边看了一眼,看到秦冶坐上车离开以后,心?里也松了口气,正准备转身去练歌房,就看见他师兄薛王从一辆车上下来了。
没多会儿人也上楼来了,陶学和他打?了声招呼,对方才看过来。
薛王一只手背在身后,眨眨眼紧张的看着陶学:“怎么了?”
拿着歌单的陶学停下脚步,眼里充满了疑惑,他只是打个招呼而已,怎么感觉师兄全身都紧绷起来了,有微微的风从窗户外吹了进来,陶学鼻子动了动,闻到了薛王身上的酒味。
陶学挑眉:“师兄去参加那个酒局去了?”
虽然是疑问句,但他的语气非常肯定,薛王的朋友.圈就这么大,陶学也知道对方一般除了特殊情况,否则不会碰酒精这种容易麻痹神经的东西。
薛王又眨了眨眼睛,努力把自己本来就不大的单眼皮瞪大一点,“没啊,我没有喝。”
陶学“哦”了一声,没等薛王松口气,又问:“那就是别人喝了,师兄的朋友?”
薛王赶忙点头,脚尖有些躁动不安的对着门口,“是啊是啊......那个,我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薛王一个劲点头,然后飞快的跑走了,像是生怕被后面的鬼追上。
陶学摸摸下巴,露出一个哲学家思考的表情。
师兄这是,有情况啊。
这个猜测在之后的几天里越发被证实了,因为以前每次玩手机都死鱼眼的薛王,现在能抱着手机面无表情一整天。
面无表情总比生?无可恋好啊。
不过,陶学也没有多少时间去八卦薛王的事情,他现在经常几头跑,去拍广告,或者接受采访之类的,再忙一点,有一次还半夜去一个节目当了场嘉宾。
感觉还挺新奇的,娱乐圈新人倍出,他现在在某些人眼中,也能算得上一个小前辈了。
小前辈很快就被钱邦把行?程安排得明明白白,陶学这下才真的是生无可恋。
“钱哥,为什么我一个唱歌的还能这么多事啊。”
钱邦比起他更适应这种高强度的生?活,工作使他快乐!钱邦翻着文?件,头也不抬的说道:“你就知足吧,别人想忙还没地儿忙呢。”
“对了,毕庆找你有个事情商量,你现在有空就打?个电话问问他。”
陶学一听到是毕庆,坐直身体?,一边翻手机簿,一边问钱邦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