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了啥了?”钟鼓好哥俩的搂住明栩的脖子?,“和我说说呗!”
“小心?杀人灭口。”明栩伸出一根手指在脖间假装划了几下,瞟了一眼罗槿迅速移开视线,“我害怕。”
罗槿回望他?的眼神凌厉而富有杀气,一旦说了岂不是在作死。
明栩坚决不说。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我什么?也不懂,刚刚全是装的。”
明栩摆手不搭理人,讨好地奔向自己的座位,手捧着下巴两眼放光地看着他?们,露出一丝我懂但我不会?说出去的表情。
华砚拧开水杯的盖子?,浮在表面的笑?容随着水流进喉咙,喝了几口后?合上盖子?,墨玉似黑的瞳孔直直盯着明栩:“说说你?都懂了什么??”
气氛凝滞。
他?们的位置在最后?一排,桌子?底下做什么?,其他?人是很难看到。华砚的手藏着桌子?下面揉着罗槿的腰,他?的手仿佛是一台机器,精准的把握住了度,该重的地方重,不该重的地方就?轻点?儿。
罗槿微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人也放松不少。
“啊……”明栩犹如得了多动症,手不停的摸摸脸摸摸头发,支支吾吾半天才道,“我什么?也不明白!”
“你?难道不是想歪了?”华砚学着明栩也撑起自己的下巴,对待情敌的方式就?是一句话一个坑,最好把人坑入谷底。
“想歪?”罗槿猛然抬起头瞪了华砚一眼,如若不是前天锻炼过度,腰也就?不会?疼。
手狠狠地掐了一把华砚的腰,只不过没想到这么?一掐,挺直的腰板瞬间塌了。
“原来你?也痛的?”罗槿噗嗤一声大笑?不止,手臂遮住整张脸憋的通红,颤抖的双肩还是暴露了幸灾乐祸的内心?。
笑?了好半天举起手道:“这难道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让你?吖的装的一点?事儿也没有的样子?,这不还是暴露了。”
“你?是打?算与我同归于尽?”华砚痛嘶和塌腰的举动撕裂了他?的伪装,也就?不打?算在他?们装下去。
“昨天还不是因为你?!要不然我会?这样吗?”罗槿揉着酸痛的腰转过头怼人,罪魁祸首就?是华砚,出卖色相引着他?继续做下去。
教室里的同学们放下手头的事,满脸八卦的看着他?们那边。
其实罗槿撞桌角从椅子?上弹起来时,他?们根本没有想歪,但他?们如今又说了一堆令人想歪的对话,这不就?是满足了八卦的欲望吗?
想想获奖那天可不就?是要庆祝吗?喝点?小酒吃点?小菜没错吧?那兴致起来了发生点?什么?也没什么?。
毕竟朦胧的月色,又有小酒壮胆,擦木仓走火第二?天腰疼也不是不能理解。
大家都过了懵懂无知的少年少女时期,十八岁的年纪该懂的都懂了,现如今他?们最八卦的是谁上谁下。
但听罗槿抱怨的语气很明显是受啊!
华砚很满意这十分令人误会?的质问,顺水推舟地说:“别?生气了,给你?补偿好不好?”
这话一出大大加深了大家的误会?。
接连不断的“哇哦”声响个不停。
罗槿站起来扫过四周八卦的眼神,忍无可忍的骂了句脏话,“草!你?们脑子?都想些?什么??我们昨天什么?也没发生!”
“我们都知道没发生什么?,校霸您不用?解释哈。”
“就?算发生了什么?,您也一定?是在上面的,我们坚信不移的认为着。”
“是的,你?们聊你?们的吧,我们还要扫地呢!”
同学们很给面子?的替罗槿圆上尊严,眼神和表情宛如是脑子?和手,表面上我信了,实际上我不信的模样。
罗槿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滋味,还是不和他?们解释了,欲盖弥彰的道理他?都懂。
攻是谁日后?必然见分晓,只要把攻会?做的事情都做了,谁还不相信自己是攻。
“华砚你?也太不是人了!”明栩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华砚,才十八岁还在上高中的年纪,他?怎么?就?这么?禽兽不如。
“你?他?妈想什么?呢?”罗槿气笑?道,指了指自己和华砚的腰,“我腰疼他?也腰疼,你?脑子?能清醒点?吗?”
明栩沉思片刻后?,看华砚的眼神从鄙夷转化成理解和同情,“我明白了。”
理解同情的眼神是罗槿最不想看到的,握紧拳头敲打?着桌面说:“你?懂个锤子?,我们昨天只不过了锻炼过度,所以腰才疼!”
“甜甜,班里的人思想都不太干净,尤为明栩最严重,你?要是气的话,就?让他?多叫几声爸爸消消气。”华砚帅锅给了明栩,没有一点?愧疚感。
罗槿在气急了的情况下,猛然想起他?还拍了视频,本来是想独自欣赏华砚的荷尔蒙爆棚,没想到还能成为解释的证据。
其他?同学可以不用?过多解释,唯有明栩不行,从一开始他?误会?的就?比他?们多,不解释一番就?彻底洗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