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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番外(一)(1 / 2)


葬礼上来了不少熟人,然?而比起一年前的那场葬礼人还是少了很多?。

毕竟一年前的那次可?是会被记载进历史教科书本的人物——封隽的葬礼。而这次不过是他那位默默无闻的妻子,她被外人记住只有一点,那就是封隽的结婚消息被媒体报道出来的同?时,还曝出才结婚他就将自己所有身家财产都转移到这个妻子的名下,由?此引出全世界网友的哗然?,这才被外人给记住。

郑应穿着黑色的衣服出席葬礼,苍白的面孔带着麻木,直到献花的时候看到墓碑上照片中的人明媚的笑脸,心脏又再次感受到了熟悉的刺痛。

封隽和?叶棉结婚之时,郑应还在国外苦学。他曾向叶棉承诺过自己不会再当不学无术的富二?代,而是要凭借自己的本事成为财富地位具有的人物,到那个时候他就能成为叶棉所选择的对象了。

他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封隽在得到了世界性的各大奖项后,就向叶棉求了婚,婚后不但?将自己名下所有的财产都给了叶棉,还手把手的教导她如?何理财和?经营公司。

封隽那时不但?享有美誉、地位和?名气,还迎娶娇妻,生活幸福美满。谁都没想到不过五六年的时间,他的身体就急转直下,没几个月后就去世了,那时封隽也不过三十多?岁。

自从知道了封隽与叶棉结婚后,郑应痛苦了一段时间后就依旧待在海外一边学习一边工作历练,有意不让自己去听国内的消息。

而封隽去世的这件事发?生的太快,所以等郑应得知这件事后,封隽的葬礼都?经办完了,他没来及赶回去参加。

但?郑应也从朋友那边听说了,那场葬礼上身为封隽的妻子叶棉却没有到场。让不少人都觉得这个女人的狠心和?冷漠。

与此一些传闻渐渐传了出来。

先前在封锌婉疯了的时候,大家就在说了,封家的上一任掌舵者的妻子不到三十岁就去世,而他们俩唯一的女儿也是在三十岁左右离世。大家都在猜想封锌婉的疯病是不是就是遗传的。

而现在封隽的情况,让大家又想起了这件事,忽然?反应过来,这两位那么早得病去世的人,不正好就是封隽的外婆和?母亲吗?

又据说是封隽的朋友曾经说过,封隽非常的注重健康的管理,不论是生活作息规律、饮食健康还有坚持每天运动。并且他那么优秀的一个人却那么的佛系,也是为了平稳心态,健康平和?的心理也对于身体有益。

然?而这么一个人似乎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拼命的赶那个项目,那个研究项目明明再晚几年出研究成果也是没问?题的。

这个圈子里?不少人都知道过去的事,在一些人的眼?里?叶棉就是个拜金女,而封隽一改往日?的佛系忽然?这么努力,都觉得这一定与叶棉脱不了关系。

然?而现在丈夫去世了,拿到了所有财产的妻子却连葬礼都不到场,这不就是个又毒又薄情的女人吗?

但?谁也没有想到,这个被传了一年恶毒的女人,在一年后也同?样忽然?的去世了。

叶棉的葬礼是由?封家的亲戚代为办理的,毕竟是嫁进了封家的女人。但?到场的人不多?。

郑应献完花之后,蹲在外面的花坛边抽烟,脚边散落了好几个香烟头。出国之前他都不怎么抽烟,自从叶棉结婚之后,他就抽的越发?凶了。

“给我也来一根吧。”他脚边出现一双乌黑的皮鞋。

抬起头一看,是许久不见的季曜庭。

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此时见面却没什么话说。郑应沉默的给他一根,又给他递了火。

几年没有见,季曜庭比起郑应印象里?的样子更为消瘦和?寡言了。郑应只知道他喜欢的人是江莲,可?江莲几年前就回国了,却一直没听说季家和?江家联姻。郑应虽然?觉得奇怪,可?现在他也没有心情问?了。

两个人沉默的看着前方边抽烟,直到手里?的香烟烧到屁股了,郑应才随手掐灭。

“季哥,你知道吗?我现在心里?很难过很难过,却又莫名觉得一丝幸运。”郑应忽然?开口,“棉棉的最后一段人生是我陪着走的,只有我。你说我在她心里?是不是多?少有些特殊呢?”

郑应想到了什么,看了眼?季曜庭,“季哥,我知道你不在意棉棉,但?我现在就是想找个人倾诉。”郑应出国之前看到的都是季曜庭和?作为情人时的叶棉相处,在他的印象里?季曜庭只是把她当作江莲的替身。

季曜庭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就只是看着前方的天空,眼?神没有焦距,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他说话。

郑应也没管,便接着说了。

他自从知道封隽去世之后,第一时间就开始整理手边的工作,安排行程回国。等他的飞机在M市落地之后,距封隽去世?经过去了四个月了。

他拨通了?经好几年没有打过的号码。

在见叶棉之前,郑应在镜子面前照了又照。这几年郑应变得成熟了不少,以往身上的那股大男孩阳光气息,也变成了温和?与稳重。这不由?得让他有些忐忑,不知道棉棉会不会喜欢他的改变。

在约定的咖啡馆,叶棉到的时候,郑应?经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上。

“等很久了吗?”叶棉笑着坐到了对面。

“没、没有,我也是才来。”明明这几年的历练,郑应变得成熟有能力,但?此刻见到了叶棉却彷佛又变成了几年前那个一遇见她就变得结巴的男孩。

叶棉看着他这样“扑哧”一笑,“虽然?好几年没有见了,但?郑应你都没怎么变,还是和?那次宣家宴会上遇到的时候一样。”

郑应看着叶棉招来服务员点单,情绪很是平和?的样子,虽然?来之前他很担心叶棉伤心过度,但?现在啊看到她过分的正常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等叶棉的咖啡端上来后,郑应才犹豫的开口道:“棉棉,听说...封隽的葬礼你没去?”

叶棉唇角的弧度没有因为听到封隽的名字改变,她搅了搅杯中的咖啡,轻轻“嗯”了声。

“因为,人去世之后就不在这里?了呀,我即便去了葬礼也没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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