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祈张了张嘴,只觉喉头灼痛,身上没有一丝气力,一句“劳烦姑娘。”触到了雪儿。她一抬手让侍卫退下,只留二人在账中。
雪儿苦笑一声,讥讽道:“王爷可要仔细身子,也不枉我?那么大老远的把你掳来?。”还未等?景祈应对,雪儿又接着望着他低声道:“我?总觉着王爷是故意?的,你故意?留我?在你身边,也故意?让我?掳来?。”冷哼一声:“堂堂亲王府,我?怎会如此轻易把你劫走,怕是王爷早已安排好的,决定好的。”
雪儿不知已烧得有些恍惚的景祈能不能听进自己的话,仿佛是自言自语似的,嘟囔道:“怕不是王爷故意?要离开京城,不让那个高美人为?难吧。”
此时,侍卫已送来?姜茶,雪儿本能的替他试了试烫不烫嘴。喂他吃下这碗姜茶,艰难的样子,仿佛吃了一碗孟婆汤。
那夜,苦心掳来?的王爷丢了,乌克察最?信任的细作也丢了。
西南偏僻一处,多了一处小茅舍。男的清秀,女的温顺,夫唱妇随,俨然一副神仙模样。
年满五岁的小皇子拿着个玉如意?玩得正?兴,忽的就学起了瘸子,拿着玉如意?当起了拐棍。正?在一旁看着他的高欢高小侯正?欲责骂奶妈们,想?起了什么,就出了神。
三年了,他竟然杳无音信。
又想?起已是皇后的姐姐,这三年来?,皇上百般宠她,心中也稍有安慰。
“舅舅,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