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
“额娘,您醒啦。您看看儿子,儿子在这呢……”
方承宗冲到床前?跪下,握着乌雅氏的手。
乌雅氏瞪大着眼睛,那眼中满是惊骇。她用尽全力反握着方承宗握着她的手,似乎想支起身体,还在挣扎,但却依旧被方承毅紧紧的扶着。
“啊,呜……”
乌雅氏张嘴想说话,却不知何故费尽全力都没说出半个字。方承宗见此焦急不已:
“额娘,您想说什么?儿子听着,您说……”
“呃,宗……”
乌雅氏用尽全身的力气也只说出一个宗字,接着她突然力颓,瞪大着双眼,就这么直瞪瞪地断了气。可谓是死不瞑目。
“额娘。”
“二婶。”
方承宗和方承毅同时惊呼。
“快来人,快叫大夫来。”
佟佳氏也急忙叫喊叫大夫。
大夫被下人拽着慌慌张张进来给乌雅氏把脉,手才放上一会,大夫就僵了。
“贵,贵府二太太已经仙,仙逝了。诸位节哀。”
被众人盯着大夫,大夫盯得直打冷战说到。
“额娘,额娘您醒醒,您看看儿子啊……”
大夫被方承宗推开,他扑到乌雅氏身上号啕大哭。被推开的大夫爬起来赶紧出去,出了门大夫还一脸疑惑。这府上这二太太竟然是给活活吓死的,这可真是奇了怪了。这高门大院,还真是无奇不有啊。
算了,变涉及内宅阴私,老大夫可不想趟这趟浑水,还是赶紧撒吧。
大夫摇了摇头,叫上童子收拾了药箱匆忙离开,连诊间都拿。
老大夫也是给吓的。
乌雅氏死了,方承宗哭得伤心不已。他命人将关起来的方惠姝架到了乌雅氏面前,让她给乌雅氏磕头赎罪。方惠姝得知乌雅氏死了,整个人都傻了。
“不,不可能。她不可能死的。她怎么可能就死了呢?她还没告诉我解药在哪里?她还没告诉我解药在哪里呢……”
方惠姝跪在床前?一会接着她突然发疯起来,疯魔心地叫起来。她扑到乌雅氏身上大力的摇晃乌雅氏。
“你给我起来,你给我起来。你快起来告诉我解药在哪里……”
方承宗一听方惠姝又说起绝/育药的事,怕她将乌雅氏做的事都说出来,到时只怕二房是没有脸面再在府里呆下去了。
“姑奶奶这是伤心过度失心疯了,来人,还不快将姑奶奶扶下去歇息。”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问,方承宗已经叫人将方惠姝捂了嘴架下去了。
可这反常的行为如何能不引起众人怀疑。
“宗弟,你这是做什么?快让人将惠妹妹放开。”方承毅出声阻止,但方承宗还是让人将方惠姝架下去。
“大哥,这事回头我再跟你说。”面对方承毅方承宗心有愧疚,可是这些足以毁了二房的事,他有私心还是不想说出来。
当方承毅并没有一定要逼方承宗说的意思。
只是方才见方惠姝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吓着了老太太和方承毅夫妻俩。
“我去给额娘上炷香。”
送老太太回寿和堂之后出来,方承毅对佟佳氏说。
“夫君,你去吧,我回东院等你。”佟佳氏看着方承毅说,身为妻子,知其中内情,佟佳氏多少能体会方承毅此时的心情。
“嗯。”
方承毅握了一下佟佳氏的手才开后往祠堂去,让杨平守在祠堂门外,方承毅独自进了祠堂。他先给乌苏氏上了炷香,然后跟在蒲团上心里默语告知乌苏氏。
“额娘,乌雅氏死了。害死您的仇人之一,儿子送她去给您赔罪……至于其他人,他们于儿子还有些用处,等时间到了,儿子就送他们去见你,让他们给您磕头赔罪……如今钮祜禄氏重病缠身,生?不如死;老太太年老病弱,日子也天天熬着;先让她们受苦受罪,算是给您收些利息……儿子刚入仕,还得借方刚安之势在朝堂立稳脚根……不过您放心,不会太久的,十年时间,十年之内儿子必定送他去给您赔罪……”
方承毅并没有在祠堂里呆太久,怕引起老太太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