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问问他们这个女生是谁，住哪，死了多久。”
姜回的强调被当作空气，在他准备较真时，对方补充道：“我和十四层交流会吵起来的，我嫌烦。”
他在解释。
姜回感觉自己被需要了，嘴角一挑，话锋一转，“行行行，我的小天才。”
他找了一个角落的地方，接通了十四层的电话，“路停……”
……
在姜回打电话的空隙，李烬的目光如同在菜市场一般挑挑拣拣，最后在扫视中凝神。然后他走到了一位女警身后。
对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但左顾右盼确定之后还是低头继续记录起了案情。
可就在她低头的一瞬间，一股突如其来力道飘飘然地压在了她背上，随后膝盖就倏地朝下弯去。
整个人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
旁边的人似乎是她的前辈，见她这么跌下去以为她年龄小阅历少被当前的场景吓到软了，立马上前把人扶起来。
安慰道：“哎呀，小张啊，我都说了你不用跟来，你这实习期间弄出个什么好歹，我可怎么和你父母交代啊。快，快过那边休息去。”
小张缓了几秒，似乎是没有听到什么，她站起来的动作十分僵硬，甚至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
前辈连忙关心：“怎么了，怎么了，摔到哪里了吗？”
小张被这几声问切拉回神，被推着走了几步，似乎很不适应，她迟疑了几秒开口，说：“没……没事。”
前辈见她如此，低头看着自己挽着对方的胳膊，以为冒犯到，立马就拉开了些距离。
小张自己站了一会，磕磕巴巴问道：“对了，这婉恬和被害人什么关系啊，我怎么觉得……”
她话止于此，给别人留下了想象空间。
前辈不知道她为什么问已经讨论过的问题，但看她在身体不舒服的情况下还对案情这么上心，有点欣慰。
耐心解释道：“婉恬啊，就是被害人的情人，被害人手机里不都是和她的聊天记录嘛。不过要我说小姑娘插足别人婚姻是不对……”
……
姜回和十四层的交涉十分迅速，没人敢对督行者出言不逊，即便他在人眼中是个混子。
他挂断了电话，可扭头却没有找到李烬的身影。
一阵环视确认之后，目光锁定在了一个与人说话的女警身上。
“哟哟哟，”姜回歪头活动了一下脖子，视线没有移开，“什么癖好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