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气了?”听到席慕的夸奖,疑惑茫然地看着他?。
一拳恍若打到了棉花上,席慕闭了闭眼:“爷有什?么好气的。”
虽那么说,之后在尤家席慕就没什?么话,吃完了酒楼送到的晌午饭,尤妙不想走还想配父母说说话,但?尤富与周氏觉得席慕的情绪不对劲,便劝着他?们早些回去。
席慕在闹脾气这事,有上一世的经验,尤妙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因为看的出来,也觉得哄好不难,所?以她才放着没关,但?见父母一直劝着他?们早些回去,尤妙只能不舍辞别。
等?到上了马车,尤妙掀开帘子直到看不见父母的身影,才放下了帘子。
席慕坐在马车的另一头,比起来时候的跟尤妙的粘腻,现在两人就像是划了明确的界限,仿佛只是同程一辆马车的陌生?人。
要是真是陌生?人就好了,按着席慕的脾气若是真厌恶了,估计就直接把她扔在尤家不管。
尤妙心中可惜地叹了口气,调整好脸上的表情,移了移位置,去握席慕搁在毯子上的手。
席慕的手就像是长眼睛了一样,尤妙还未靠近,他?的手就侧到了另一旁。
“爷明明说不气。”尤妙有些委屈道。
席慕凤眼斜挑,瞟了她一眼:“爷气什?么了?”
尤妙看着席慕手上浅浅的伤口,这样的伤口怎么跟尤立的比,他?比尤立大上差不多一轮,却能对他?下那么狠的手,鬼知道他?在气什?么。
“总归一定是我做的不好。”尤妙上前钻进了席慕的怀里,像是想讨好主人的宠物,可怜兮兮地在他怀里蹭了蹭。
席慕看着尤妙的发顶,推了推她,用的力气不大,尤妙又抱得太紧,所?以根本没把人推开。
“松手。”
“不要,松开爷估计就再也不想看理我了。”尤妙扬起头,眼波纯粹清澈,“我真的知道错了。”
两人对视半晌,席慕率先移开了视线:“松开。”
落音有力,眼眸淡漠,像是没有半点回转的余地。
要是旁人见状估计就要默默哭着离开了,但?是尤妙是谁,她是跟席慕相处了十年的女人,席慕这个样子就是跟快哄好没有多大距离。
抱着他?更是不撒手,纤细的手臂紧紧的搂着他?,像是怕他?突然挣开她跑了:“不要,我不要松开。”
语气任性的就像是个不懂看眼色的孩子。
她不松,席慕自然不会就随着她,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比得过席慕,席慕用了八分力,尤妙片刻都招架不住,嘴里溢出一声痛呼。
席慕皱了皱眉:“爷又没打你。”
他?不过抓住了她的手臂让她放开,连推都没有推她。
尤妙眼泪汪汪,掀开了衣袖,只见白皙的手臂上多了一道浅浅的红痕,连平时他吻她留下的痕迹都比这个大。
“爷,好疼……”
席慕愣神的功夫,尤妙有扑进了他?的怀抱,紧紧的搂着。
席慕第一次体会到了无奈的感觉,这女人怎么就像是只癞皮狗一样,平时也没见她那么能缠人。
“你不是要爷去死?”既然都让他?去死了,还抓着不放做什?么。
“我没说过。”尤妙一张脸埋在他的怀里,闷声闷气地道。
“难不成是爷耳朵上附了鬼,对着爷耳朵说的来冤枉你?”席慕抬高了调子,哼哼地道。
这会尤妙干脆不回话了,整个人窝在席慕的怀里不动弹。
席慕推了推她,用力的时候想到她刚刚眼泪汪汪的样子,手上的力气缓和许多。
力气小了自然甩不开癞皮狗,只是把尤妙的脸翻了出来。
只见她的小脸闷得发红,双眸亮闪闪的闪着光:“爷刚刚说的太吓人了,我怕。”
女人就是娇气的,但?是席慕见过那么多女人,就没见过尤妙这种,就是个瞎子也看的出她是在胡说八道,但?是又让人觉得娇滴滴的舍不得责骂她。
席慕挑了挑眉,轻佻地道:“鬼就在爷的怀里,你怕还是往爷的怀里钻,难不成想要用爷的阳气来治病?”
说着就抓着尤妙的手去碰他?腰下三寸,尤妙心里不愿但也没挣扎,只是马车突然一停,止住了席慕的动作。
席慕格外关注尤妙的神情,见她松了一口气,眼眸不禁眯了眯。
“爷,尤大公子来了。”柏福在车外语气奇怪地道。
闻言,尤妙愣了愣:“我大哥?”